“之前那‘新年快乐&039;就算了,我当他是群发,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他给你发这个什么意思?”牛医生动怒。
古医生咕溜地咽了咽喉咙,“说不定他是祝我年初三快乐呢,反正我没理他。他是我病患我又不能拉黑。”
清清白白古医生,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装傻充愣逗老婆。
他用冰凉凉的手背贴去牛医生耳垂上,被狠狠拍开,才意识到了对方真的在不高兴。
古医生开始慌了,拿过平板指着上面,为自己极力辩解:“不是,你看看,我这上的是工作号,我的私人微信都没给他而且这种我真的没回他,他就自说自话,我回的都是些专业性问题,除此之外就没搭理过他。”
古金毛摇着尾巴缠上去。
他缠上去了!
牛医生斜脾着他,“古医生床上嘴上功夫都了得,有人对你余情未了也正常。”
他摘了眼镜,古医生主动双手接过,帮忙擦干净,狗腿得很。
他吹吹擦得一尘不染的眼镜,小心翼翼地架上牛医生的鼻梁,“我和那人吧我俩确实有过那种关系,不过就维持了一阵。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他只是我一长期病患。瞎,你这有什么好醋的。”
牛医生冷冷睨着他,“哦。”
—脸大度。
但古医生莫名后脊发凉。
这晚,牛医生在厨房料理了两个小时,乌烟瘴气,差点着火。最终,炮制出了一道惊世骇俗的泰式青咖喱。
咖喱冒着蒸汽,如同坟头冒着青烟,它被牛医生端上桌的那一刻,古医生心知大事不妙。
“这大过年的,吃什么咖喱啊?哈哈”古医生直犯恶心,脸色比这盆东西还要青。
牛医生微微一笑:“你吃还是不吃?”
“吃。”
古医生一脸狰狞,边哕边吃。
十分钟后。
哕得像孕妇的古医生撑不住了,他瘫在椅子上,胃里翻滚,光荣阵亡。
牛医生走过来,跨坐他腿上,一手揽过他脖子,发出轻蔑的一声笑。
“我错了,好不好?”古医生残喘着,讨好般亲吻对方的脖子,“饶了你这位肛肠科的同事兼爱人吧”
“知道该怎么回那个人了?”
“当然当然。”
牛医生边哼哼,边给古医生点了份外卖。
半小时后,外卖到。
牛医生去开门。
&ot;牛吃草先生’是吧?尾号6743,”外卖小哥看着单子上的名字,核对着。
“是的。”
“您好,这是你的外卖。”
“谢谢。”
外卖小哥将袋子递给牛医生的时候,忽然手一顿,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