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火焰映在江晚意眸中,像一簇簇绚烂的花。
江晚意不害怕,一点都不害怕,他甚至很开心,像玩了一局满意的游戏。
程锦栖却清楚,那几个人如果真死了,会成为江晚意的麻烦。
他哄走江晚意,合法处理了几个绑匪。
那之后,程锦栖对江晚意的保护更是细致到恐怖的地步。
但还是有意外的时候,比如江晚意在学校时。
江晚意高中时经常逃课去医务室睡觉,也因此引起了校医的注意。
那校医应该是惯犯,仗着自己有点关系,仗着那些学生脸皮薄、胆子小,没少做些恶心下作的事情。
直到他对江晚意产生了企图。
江晚意察觉校医的企图,反而因为好奇,更频繁地去医务室。
直到校医忍不住对江晚意下药。
校医把江晚意当成爱逃课的笨蛋学生,企图用他的惯用手段给江晚意的饮料下药。
江晚意清楚他一个校医拿不出什么成分夸张的药,便象征性喝了一点,大部分偷偷倒了。
当时是午休,程锦栖没在校门口等到江晚意,立刻找了过来。
他撞开门,看到江晚意握着笔,笔尖差一点就捅进校医的眼珠里。
校医是个老头,吓得瘫软在地,动都不敢动。
程锦栖站在门口,一时被那样的江晚意迷了眼。
江晚意看到程锦栖,仍旧握着笔尖,还不忘对程锦栖笑。
“锦栖,你来得好晚,我好饿。”
程锦栖反锁上门,走了进去。
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校医,冲江晚意伸出手。
“晚意,过来,别脏了手。”
江晚意挑眉,盯着程锦栖看了看,到底扔下笔,走向程锦栖。
程锦栖揽江晚意入怀,捂住江晚意的眼睛,走到校医旁边,抬脚狠狠踩了下去。
血肉碾压的渗人声伴随着校医凄厉的惨叫一同响起,江晚意却笑得开心。
他抓着程锦栖的手臂问:
“锦栖,为什么不让我看?”
程锦栖冷眼看身下一片血污和尿液的校医,对江晚意说话时却温柔至极:
“污秽,脏了你的眼。”
程锦栖和江晚意两个人,一样又不一样。
江晚意清醒着疯狂,程锦栖疯狂却清醒。
他们两个人天生就会互相吸引,一产生交集便是一辈子的纠缠不清。
可就是注定纠缠不清的两个人,此时靠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心思各异。
天大的阻碍都没有让两个人分开,最后挡在两个人面前的却是江晚意对同性恋的厌恶和对自我感情的认知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