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不屑的冷笑,“你们怎么这么多话,要想死,就赶快上来送死,别一直在那光动嘴皮子!”
钱老怪一拍双手,一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对身旁的元婴期修士们说:“你们害怕这个家伙,我们正道修士可不怕,所有剑阙宗修士听令,结剑阵!”
他长剑一挥,威压爆,冲淡了空气中的阴煞之气,接着,所有的剑阙宗的修士都从阴煞气的威慑下回过神来,并且一个个放出了自己的威压和浓浓的剑意。
然后,所有的剑修真的井然有序的挥舞起手中的长剑,并且将袁晓包围在了中间。
汤琅身后的血煞门修士一个个也升起战意,想上前与袁晓决一死战,但是汤琅一个手势制止了他们,他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剑阙宗众修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晓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等着他们将剑阵摆完,手中铁扇挥舞,瞬间冲到了最近的一个元婴期剑修身旁,铁扇猛然砸下,“铁扇崩山”!
这一招果然如之前罗哲开说的那样,与他用的相比是天壤之别,袁晓的这一扇,直接将这个元婴初期的剑修打落,狠狠的落在了地上,并且砸出来一个大坑。
袁晓下手狠辣,不会留任何的余力和人情,左手一只阴煞气化为的短剑直接扔了下去,正好打入了这个修士的识海之中,一瞬间摧毁了他的灵魂,让他的元婴都无法离体就身死道消。
周围的修士都倒吸一口凉气,此人真是难以想象的恐怖,这么残忍的诛杀一人,脸上还是毫无表情,明明是一个元婴中期修士,却能仅仅一个照面就打杀一人,真是恐怖。
钱老怪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自然是气得,当然也是震惊。
袁晓又瞬间到了另一个修士的身旁,然后又是一扇,这个修士举剑相抗,但是被一扇震断了右臂,接着又是一扇,直接敲碎了头颅,脑壳炸裂,鲜血四溅,元婴刚刚出现,就被他一抹煞气毁掉了,甚至连兵解都无法做到。
“拦住他,不能让他在为非作歹,三人一组,结三防剑阵,每一组再共同成大阵,诛杀此獠!”钱老怪忍不住了,不能放任这个家伙杀下去。
袁晓可不管这些,又瞬间到了另一个修士的身旁,整体着阴灰色光芒的铁扇再次挥下,“铁扇崩山!”
“咚”一声闷响,三柄长剑突然出现拦住了铁扇,这三柄长剑的主人竟然都是元婴中期的修士,他们和袁晓的铁扇一时间僵持不下。
钱老怪看到有机会,急忙飞了过来,手中长剑也朝着袁晓的要害刺来。
袁晓脸色变得有些狰狞,苍白的脸庞涌上了一股血色,手中的铁扇在阴灰色光芒之外,又多了一层血红色的光辉。
汤琅在一旁的天空中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这,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使用《血煞诀》!”
周围的血煞门修士也都感到诧异不已。
袁晓的气势再次上涨,手中的铁扇一瞬间逼退了三柄长剑,人没有倒转,但是扇子却展开做了一个猛地回旋,“铁扇倒卷!”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钱老怪的长剑打在了铁扇的扇骨之上,火花四溅,而袁晓身前的三把长剑再次杀来,三柄长剑在一起好像起了什么联系,他们的主人是按照一个阵法站好的,看来这就是他们的剑阵了。
但是袁晓手中没有武器却依然无惧,左手持铁扇于身后,挡住钱老怪的偷袭,右手中,血煞气和阴煞气混合的一团煞气凝成了一个胸膛大小的盾牌,挡在了身前,也挡住了三人的攻击。
他右手往前一推,竟然真的推开了三柄长剑,然后整个人猛地一个转身,双手握住铁扇扇柄,和再一次打来的钱老怪战成一团。
一时间,煞气和剑气纵横,一道道剑气,一道道煞气,从两个人的法宝上散出,打的是难分难解。
两个人又猛拼一招,互相退开。
袁晓站在空中,微微的喘气,冷冷的说:“再战三百回合,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钱老怪脸上一阵青,“我没用处真本事你还当真了,真当我八臂剑魔是胡乱称的!”
……
远处,一座无名的大山之上,有两个人正远远的眺望这里。
那是一个年轻俊瘦的男子和一个粗壮的大汉,大汉的背后还背着一柄可怕的血色巨剑。
俊瘦男子先说话,“你不下去搭把手,我记得柳晨道友和你不是有一桩因果的吗?正好,你可以借此了了此间因果。”
大汉摇摇头,“了了此间因果?你真是高看我了,袁晓这家伙还需要别人帮他吗?我们静静的看就行了,晓灵白鬼袁晓,这个名称到底是怎么回事,过一会儿,应该就知道了!”
男子笑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把葵花籽,然后开始旁若无人的嗑瓜子,嘴干了,就喝一口腰间右侧的酒壶中的好酒,而他的左侧,则挎着一柄看起来就很不凡的长剑。
等到他听到钱老怪说到“剑魔”二字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抽,然后苦笑着说:“我倒是真想下去领教一下此人的剑法,但是,我毕竟跟剑阙宗还有一桩恩怨未了,不好出手。”
壮汉不屑的摇头,“这个老头外强中干,不堪一击,看着吧,袁晓那个家伙要大开杀戒了!”
……
钱老怪从储物袋中又取出了七柄长剑,然后双手各一把,其余六把长剑都飘在他的身旁,他的威压和气势再次上升了一截,看来是要拼命了。
袁晓将自己最外面的那件漆黑的宗主长袍脱了下来,放入储物袋中,露出一身干练的黑衣紧身服,他知道接下来的斗法,可能会伤到之前那件衣服,他可舍不得,为了做那件宗主长袍,他当初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看到袁晓仅仅是脱了一件衣服,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改变,钱老怪以为袁晓是在戏耍他,顿时又是火冒三丈,朝着他就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