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挂了电话。
“……”
还想问工资啥时候结算的戈卜林,看着手机屏幕,有点心绞痛。
没有免费住宿了,三人都不意外,但是没拿到工资,三人是可惜的。
戈卜林收了手机,问:“我们是续费呢,还是就这么搬走?”
墨倾:“搬。”
戈卜林:“搬去哪儿?”
墨倾朝江刻方向看了眼。
“去我住的旅店。”江刻适时接过话,“食宿我包。”
戈卜林:QAQ江爸爸。
很快,三人去了趟旅店,把行李一收,退了房,然后坐上江刻的车,去了另一个旅店。
……
饭后,墨倾又去了趟剧组。
只是这一次,她去的神不知、鬼不觉,剧组无一人发现。
屋檐上,墨倾斜坐着,长腿一曲一伸,手里拎着一包蜜饯,一边瞧着辽阔夜色虚度光阴,一边听着下面的动静。
墙角有两个人在聊天。
“今天得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小祖宗闹脾气呢,一场戏拍了二十条了,说要拍的比墨倾好。这狠劲儿啊,我是服了,肯定是干大事的人。”
“她不是还伤着呢吗?”
“是啊,伤着也拍,对自己狠嘛。”
“要说这墨倾,下手也挺狠,把我给吓死了。她这身手,跟当年的司笙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她这年纪这身手,指不定怎么练出来的呢。一看就不是正常人。”
“小小年纪,跑出来干这行,肯定不正常啊。”
……
听到这里,墨倾打了个哈欠,半转过身,往后平躺,只手枕在脑后。
另一只手抛起蜜饯,她嘴巴一张,蜜饯总能精准落入她嘴里。
深夜,蜜饯吃完了,墨倾无所事事地看天,打了个哈欠。
这时,兜里手机震动。
竟是江刻打来的。
“你在哪儿?”电话一接听,就听到江刻清澈的声音。
是好听的。
墨倾望着天,闲闲道:“剧组,吹风。”
“不用那么积极。”江刻说,“我在桥洞木屋。”
墨倾想到什么:“看殷林的涂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