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莹莹说得起劲了:“你知道吗,这个墨以,以一人之力,成就了我们学院的黑板墙风气,让无数师生痴迷于学术,以至于后来形成黑板墙习俗。”
“……是么。”墨倾面不改色地接话。
“但他的身份成谜,只留一个名字,不现身的。”单莹莹说,“不知道哪个校友发现的,我们学校很多传说里,都有他的影子,除了黑板墙传统,还有唢呐传统啦。我们学院有个年年拿奖的机械社,好像就是他创办的。”
单莹莹嘿嘿一笑:“哦,图书馆里总能找到有他批注的书,听学长、学姐们说,他做记录的书,是我们医学院师生借阅率最高的。”
墨倾:“……”江刻这电话怎么还没打完。
单莹莹说个没停。
墨倾尴尬得头皮发麻。
终于,在炒酸奶做好的时候,江刻终于回来了。
单莹莹止了话题。
墨倾松了口气。
江刻一眼瞧明墨倾的异样,微微侧过身,小声问:“怎么了?”
墨倾微顿,说:“小事。”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百年前的恶作剧,全被人挖了出来,还做了深层次的解读。
面对自己的年少轻狂,墨·祖宗·倾表示,稍微有那么一点不适。
“墨倾,给。”
单莹莹递过来打包好的炒酸奶。
是两份。
墨倾没有接,扫了一眼:“两份。”
“我知道啊。”单莹莹将炒酸奶强行塞到墨倾手里,“我说了,你的那一份,我请客。”
说完,单莹莹挑衅地看向江刻。
江刻:“……”
墨倾想了片刻,接受了单莹莹的好意。
*
跟墨倾离开时,江刻对单莹莹的敌意,百思不得其解。
江刻轻蹙眉:“你跟你朋友说我坏话?”
墨倾义正言辞:“我不背着说人坏话。”
“……”
吃了口炒酸奶,墨倾解惑道:“很明显,她嫌你抠。”
江刻是什么人,马上明白了:“……她还嫌我是个司机吧。”
墨倾颔首:“她确实知道这事。”
江刻:“……”
“你不用自卑,”墨倾好言相劝,“最起码,你流落街头的模样,只有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