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打开车窗,说:“我是澎家的,来找澎韧。”
保安打量他一眼:“我核实一下。”
保安转身去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摆了摆手,让人给江刻和墨倾放行。
从头到尾,关于江刻自称“澎家的”一事,墨倾都没有问。
想也知道——
十三爷似乎有意躲着江刻,万一他在门口亮明身份,十三爷收到消息就跑,完全来得及。
毕竟这地儿,太大了。
“你找澎韧里应外合,就不怕他通风报信?”墨倾问。
江刻说:“以澎韧的话痨程度,没人会找他做卧底的。”
“……”
墨倾觉得,这事儿,确实无法反驳。
很快,墨倾就马场和高尔夫球场吸引。
她皱眉:“这里怎么搞得像个私人度假区?你们江家人,是不是太奢靡了一点?”
“我也是第一次来。”江刻道,“平时江家会在这里谈生意,招待客人。江家的晚辈,寒暑假都会过来。”
“过来做什么?”
“不知道。”
江刻回答得理直气壮。
墨倾噎了噎。
不消片刻,视野内就出现一个蹦跳的身影。
远远的,就见到澎韧站在路边,手里抓着一件外套,一个劲地画圈挥舞着,他自己一蹦一蹦的,跟一只兔子似的。
江刻很想踩油门。
但是,在路过澎韧时,还是踩了刹车,把澎韧捎上了。
“江爷!倾倾!”
一上车,澎韧就喜滋滋地打招呼。
江刻问:“十三爷呢?”
澎韧小嘴一张,就开始叭叭:“他刚刚在马场,但有人送来一盒茶,好像是他求了很久的,他现在去喝茶了——”
江刻及时打断他:“指路。”
这要是不插嘴,澎韧能叨叨三分钟,还不带给你说出地址的。
“哦,”澎韧乖乖应声,“好的。”
三分钟后,澎韧指了指一栋三层的现代建筑,说:“江家人平时过来的话,都是住这里的,十三爷也不例外。”
江刻将车停在路边。
然后,三人一起下了车。
江刻将车门一甩,问澎韧:“几楼?”
“……这我就不知道了。”
澎韧摇了摇头。
墨倾手掌抵着另一只手的骨节,稍稍用力,骨节就咔擦作响。
她缓缓道:“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