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永远会保留他的神性,即使信徒已经决定要渎神,还是不舍得让他变得脏污破散。
只会用欲望,把他染得更漂亮。
周赫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亲吻,退下卓因行的衣裤,唇面轻轻贴和每一颗痣,卓因行乖乖躺着。
他以为卓因行会因为醉酒,在他慢条斯理的“供奉”下睡去,没想到,等他吻完脚背上最后一颗小痣,卓因行仍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甚至有些焦急的神色。
休息了这么酒,酒气也散了一些,卓因行终于重拾了开口说话的力气,“到我了。”
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了,该做我要做的事情了。
卓因行伸手,去拉扯周赫的裤腰。
周赫猝不及防,重心不稳,一下子趴在了卓因行的身上,越来越膨胀的欲望清晰可感,卓因行的冷静也十分明显。
明明没有需求,到底在急什么,他都放弃让卓因行再帮他一次了,卓因行却异常执着。
他无奈地拨开了卓因行的手,“不用了卓老师,今天你没力气,会折磨死我的。我去冲个冷水。”
卓因行却反常地挽留,甚至双腿都有要攀上他腰间的趋势。
卓因行身体里的酒精愈酿愈醉人,将理智瓦解殆尽,消极的情绪侵袭心脏与思维,是他害周赫残留药性变成这样,他必须要负责到底。
他重来一世,不能把周赫照顾好,就失去了重来的意义。
这种酒精放大后的执着,让他完全忽视了自己行为的合理性,“可以不用手。”
因为宗山这边的戏份有床戏,郑导还专门问他,平时看不看片子,他当时单纯地问,戏剧片还是什么片?
郑导说动作片,比较清凉的那种。
他赧红着脸说不看,郑导说他太纯了,不行,得了解一下电影后期那种靡乱的感觉,然后给他精挑细选了几部清凉动作片,双男主类别。
主要是关于演戏,让他学习什么他都乐于接受,抽出收工早的几天,他不仅看完了那几部影片,还认真做了笔记,给每一种情况归了类。
现在,他手没力,用嘴绝对不接受,真刀真枪更不接受,根据笔记里的分类,还有一种办法。
“用腿吧,没关系。”卓因行眼睛亮亮的,像在炫耀自己的解决办法多么明智。
周赫顿了一秒,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现了衰退,“卓因行。”
他的语气像训斥学生的老师。
他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去招惹醉酒的卓因行,一时欲望冲昏头脑,忘了自己对名为卓因行的病毒,抵抗能力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