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裴镜予还有些失落。
没能欣赏到总导师降维打击太子爷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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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反问正中红心,弱点暴击,打得太子爷无能狂怒。
“裴镜予!你别逼我!”
裴镜予正想表示自己的无辜,身侧忽然传来一声:“别逼你什么?”
好熟悉的声音,好清冷的嗓音。
裴镜予转头看去。
衡夙和另外四位导师似乎刚刚结束了会议,才从会议厅里出来。
好巧不巧,就撞上太子爷放狠话现场。
再往前一点,说不定还能聆听太子爷的“开房论”。
社死。
裴镜予替太子爷感到社死。
尤其是衡夙越走越近,睫羽微垂,居高临下地看着简知浔,再度追问道:“你刚刚说别逼你,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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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知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太子可能自己也社死了。
裴镜予见状,立刻热心地为简太子圆场:“没什么,简少只是在练习歌词。”
浅色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衡夙微微点头,转而对简知浔说:“十号选手,你很努力。我期待你在公演时的表现。”
然后衡夙又看向他:“二十三号选手,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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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予跟着衡夙去了休息室。
他在这短暂的几分钟路程里,不合时宜的又想到损友的那几句话。
盯着衡夙的背影,裴镜予第一次意识到,衡夙对他真的是有几分不对劲在里面的。
等在休息室里坐下,左右无人,就他们两个。
衡夙问:“简知浔刚刚在说什么?”
原来只是换了个地方追问。审问的人还变成了自己。
裴镜予在这瞬间思考,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最终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