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项晨在医院里驳过连文琴的面子,直到他出院搬回家里,连文琴都没再主动搭理过他。对于项晨而言,反而乐得清静。
一方面,连文琴是真的生项晨的气了,另一方面,是她查的东西遇到了麻烦——叶克生不见了。
这几天,连文琴派去找叶克生的人,一直都扑了空。
连文琴心里还觉得奇怪,刚刚才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出去招摇什么。真是贱骨头。
另外一方面,她悄悄关注着项早,似乎没有什么特别。
即如常的保持以往的作息,又没有出门,来汇报工作的人也尽说的是之前项早掌管的那些业务,看来项早是不知道叶克生这条线。
连文琴盘算着,如果叶克生真的失去下落,那就只能靠她自己找人去查了。
就算到时候少他一个知情人的证词,只要能找到足够的证据,也是可以有法律效应的。
当天夜里,连文琴又感觉到项早给自己吃药了。
虽然她很讨厌这种感觉,但是为了大局,她只能继续假装熟睡。
一切本来如常,可是项早却压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是不是很难受?”项早的声音传来。
虽然连文琴有些吃惊,但她以为他也许只是自言自语,满足他自己的一些奇怪的癖好。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喝那些安眠药。”项早伸手捏着连文琴的下巴。
见他点破了自己,连文琴才真的开始震惊,她睁开眼睛,望着他。在月色下,项早的脸,与项晨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尽相同。
“你……”连文琴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却被他又堵住了嘴。
在连文琴还陷在药物作用之中,有些昏迷不醒的状态时,项早又给她喂了一颗药,一颗慢性毒药。
在比起自己的性命身家时,项早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这么爱她。尤其是当连文琴准备偷偷利用所谓的证据要来整垮自己,整死自己时,他对连文琴最后一丝情意,都消失殆尽。
项早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看着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忽然觉得她很陌生。自己好像从来也没有了解过她似的。
甚至,他连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最后,他帮她替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悄悄带走了连文琴。
第二天早上,项早接到警察的电话,请他
去认尸。
做为一个天生演技派,项早的震惊程度,表现得十分自然。当别人告诉他,他的妻子被发现在某知名夜店的后巷,并且体内有迷药的成分,身体有不同程度的外伤。
项早的脑海里,开始想象着前一天晚上,连文琴昏昏沉沉地被人带到常去的夜店里,去露了脸之后,又被人带到了后巷里。
一群男人坏笑着对她肆意蹂躏,然后将她丢弃在街边。
等到早上扫街道的环卫工人发现她时,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僵。
警察还有些尴尬地解释着,“我们初步检查的结果,您妻子的……身体有比较严重的受损,可能是生前遭受到……侮辱……”
项早非常认真地听着警察的讲述,脸色沉痛到骇人的地步。
“呃……真正的死因,要到下午才能出来。我们还在附近找到她的手袋,里面值钱的东西可能已经被拿走了,只有身份证跟一个空钱包。”
项早闭上了眼睛,露出一副强忍悲痛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