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夏一怔,脸颊烧得火辣辣的烫。
她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林槐夏思想比较传统,即使和程栖泽交往了三年,也没有和他进一步发生过关系。
程栖泽尊重她,从未逾越过。
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邀请”。
林槐夏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犹疑地拒绝了:“过……过两天再说吧。”
“都要结婚了,差这一两天?”
林槐夏抿了下唇:“都要结婚了,不急这一两天。”
程栖泽被她气笑了。
他放开林槐夏,不想在这种事上逼迫她。
“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林槐夏突然问道。
“嗯?”
“就是……”林槐夏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怪。”
会关注从前他不在意的事,会突然和她亲近,这些都是之前没有过的。
林槐夏一时间有点不适应,她觉得自己可能有受虐倾向,居然开始怀念之前那个对她冷冷淡淡的程栖泽。
程栖泽清了清嗓子,道:“没有。你就是婚前疑心变重了。”
“这样嘛?”
“嗯,我听说结婚前都容易有婚前综合征。”
“哦……可能是吧。”林槐夏将信将疑。
程栖泽没说话。
自从林槐夏和他提起宋荷后,他就莫名变得敏感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关注林槐夏的一举一动,怕她因为以前的事和自己闹,又怕她不和自己闹。
他拿不清林槐夏的想法,更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手机铃声唤回他的思绪。
林槐夏见他发呆,帮他把手机拿了过来:“你的手机。”
她下意识瞟了眼手机屏幕,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区号也是她没见过的一串数字。
程栖泽看了眼电话号码,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他将电话挂断。
隔了会儿,电话再次响起。
程栖泽默了默,拿着电话从阳光房出去。
六月底的帝都,空气干燥,已然泛起丝丝热意。静阒漆黑的花园里,能听到蝉鸣的声音。
“喂?”程栖泽接起电话。
“阿泽?我是宋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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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林槐夏和程栖泽一起去工作室试婚纱。
工作室是傅静安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