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注定是利己主义者。
听傅西庭淡声陈述事实,姜疏宁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几秒前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找补:“不过我没有感觉到。”
傅西庭手指微动,抚过她的脸。
姜疏宁:“你是不是因为我漂亮,所以才没赶我走?”
体热蔓延,姜疏宁思绪模糊,甚至有种酒劲儿上头的醉意。
没等到傅西庭的回应。
她调整了下姿势,将下巴放在傅西庭手心里,无意识地低声喃喃:“我难受。”
“嗯。”
姜疏宁睁开被热意熏红的眼,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我难受还不是都怪你。”
傅西庭好笑:“怎么就怪我?昨晚你不舒服?”
“还有,”他染着笑的眼中带着几缕探究,“你认识我不到一天,为什么会这么自来熟?”
闻声,姜疏宁鸦羽似的睫毛轻颤。
她偏过脸:“那我困了。”
傅西庭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
沉默两秒,他抬了抬嘴角。移开视线,手肘搭在扶手箱上,任由姜疏宁垫着脸。
封闭的内。
姜疏宁熟睡的气息声很明显。
愈发升高的温度顺着掌心,一股股蔓延。
仿若昨夜攀住他肩头的那只手,随着动作指尖陷入皮肉,留下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抬手拉松齐整的领带,闭上眼,尽量平稳呼吸。
-
半小时后。
车子停在奥森花园。
傅西庭睁开眼,窗外昏黄的路灯点亮他的眸子,染上几分烦躁。侧眸看去,姜疏宁仍旧昏昏沉沉。
司机敲开窗:“小五爷,需要帮忙吗?”
“不用。”傅西庭扣着姜疏宁的脸抽出手,活动了两下僵硬的指骨下车,“明早八点半来接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