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微微眯起眼睛,勾汾咂咂嘴,稍微琢磨出一点东西来。
“这个副本是双面副本?你……你叫啥名字?”
勾汾指指郑厅,没好气道:“你这人都听半天情报了,不知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郑厅瞥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看向白然,抿抿唇,道:“左博实。”顿了顿,他说,“我听过你,在论坛上,你的传言很多。”
白然有些讶异,不过又感觉理所当然,他谦虚道:“网上那些都是误传,都是谣言,不用当真看。”
左博实上下打量他一眼,“网上说你和一个男的同居了,那男子在你的帮助下也得了一张红符,是假消息吗?”
白然张张嘴,被一声凄厉的叫喊打断:“不——那不是假消息!是我亲眼看到的!”
白然眼眸眯起,“还是你亲手散播出去的?”
勾汾哭得特别伤心,“我等了那么久,缠了那么久,他转头和别人下副本去了,还又带了一张红符出来,那同行的男的头上也有,凭什么!”
毕乐同有点迷茫,他上前安慰道:“红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要就不要,能避开就避开的好。”
勾汾甩开他,哭得老伤心了,“你懂什么,我想要红符想好久了,结果一张都没有,我就想要一张红的!”
毕乐同收回手,离这个人远远的。
“你这思想很危险。”
“我思想危险?”勾汾指着白然和左博实,扭头,“他们一个两张红符,一个一张红符,他们不危险?”
毕乐同看看白然,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又看看左博实,长得乖乖巧巧的。
“可是,他们不是有意的啊。”
勾汾:“……”
勾汾哭的更伤心了。
没有人同情他。
嗯,没有人。
向导都离他远远的,看他的目光带着嫌弃。
这就妥妥一个危险分子。
那三人聚在一起,找了一叠白纸,白然出手把他探索到的副本地图画出来,左博实则把四人讲出来的线索串联起来。
毕乐同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提个建议,做一个合格的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