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牧泉有些迟疑,“等过两天再看看吧,这个应该是季节性开,后面或许就好了。”
“但愿吧。”白然不抱希望。
这天的对话交谈完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然当晚睡觉时候感觉周围的气温降低了不少,只不过有些潮潮的,而且周身的腥味更重了。
一整晚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时候头格外的痛。
瞿牧泉正在厨房煮茶,看到白然的脸色,顿了一下,“昨晚没有休息好?”
白然恹恹点点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今天起来,上半身骨头都是凉的,浑身感觉很重,胳膊都不想抬。”
瞿牧泉眼中闪过一瞬的欣喜,但是又很快压了下去。
“今天气温高,外面还有大太阳,等会儿把窗户打开通通风,你开着窗户再睡一会儿,晒晒太阳估计会好点。”
白然感觉他讲的挺有道理,“也行,我现在还真的又困起来了,这会儿就先不吃饭了,我再去睡个回笼觉。”
说罢,白然转身回去,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瞿牧泉徒手搅动着泛着热气的石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嘴角到后面已经扯到了耳朵根,看起来十分的扭曲诡异。
窗户被打开,一阵风吹进来,窗柩轻微作响,但是窗户却合不上,就算没有支撑,窗户口却留了一个两只粗细的缝。
缝隙还时不时的扩大缩小,就像有看不见的东西在源源不绝的往里面挤一样。
这一幕站在窗户边的瞿牧泉就像没有看见,他把被风吹掉的窗户重新支了起来,坐在厨房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透过大开的卧室门去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然。
白然的眉心隐隐发黑,脸颊也凹陷了几分,只要再过个五天时间,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横死在这里。
想到后面白然会拥有的凄惨的场景,瞿牧泉的心情就异常的好,甚至手打着节拍,轻轻哼起了歌。
这歌非常的古怪,像是咒语,又像是古老的歌谣。
伴随着奇异的歌声,屋子里面的腥味越发的浓厚。
白然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动静。
等到下午,太阳光已经黯淡下去,瞿牧泉走到白然身边,手抚向白然更加凹陷的脸,十分满意。
“我原本也不想这样的,如果你只把那些东西全部教给我一个人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对你的。”
“可是你既然把我拉成了祭祀,又为什么还要教那个老岩头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