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哪里遇到她?”
“在我……”赵翼博到底出身贵胄,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一清二楚,“要你管,反正就是遇到了,你说她为何不理我?”
萧焕然抬眉得瑟:“问哥,你算问对人了,不过……”
“你又想什么馊主意?”
“没什么,你上次那个……”
“你……你还在想我的玉弩?”
萧焕然朝他笑笑没说话,但就是那个意思。
“你心可真不黑?”
“小子,哥肚子里泡女人的本事一箩筐,你想不想听?”
“算你狠!”
“哈哈!”
……
童玉锦一直在侧门呆到深夜,就在她以为自己进不来时,侧门开了,夏琰站在门口,身后站着赵翼博。
赵翼博看到门外的童玉锦奇怪的说道,“你怎么会在外面?”
童玉锦见门开了,拖着发麻的双腿,拎起米袋,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口的夏琰微微一笑,“麻烦候爷了!”
夏子淳冷漠的看向童玉锦。看向坐在门口到大半夜的她居然还笑得出来,眼眸深了深。
童玉锦笑着轻声说道,“我可以进去吗?”
夏子淳没有回答,冷冷的气场,让夏小同不知觉的退了一步。
童玉锦内心的泪已经流了下来,但她仍微笑着说道,“我就当候爷同意了,谢谢!”
童玉锦顺手把米袋放在门口,自己进了开公府,一路疾步,走着走着,她小跑起来。
“表哥,大半夜的她干嘛呆在外面呀!”赵翼博不明白,他喝酒玩乐刚刚回来,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咦,赵翼博不是喜欢童玉锦吗,为何对她这样不关心?
男人喜欢女人,有时候这种喜欢未必是我们女人认为的那样,赵翼博一方面情窦初开,并不懂得如何对待异性;另一方面出生显赫,从小到大高高在上的性格决定了他喜欢女人的方式多半是自我霸道式,他认为自己喜欢了,这样就够了,哪管女人想什么,哪管女人需要什么,甚至这种喜欢到最后变为施舍性的宠爱,毫无平等可言。
童玉锦其实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她知道,跟昨天要失去小命比,她仍然是幸运的,不管夏琰出于什么目的救了自己,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别人没有义务为毫不相识的自己做什么,救了自己是人家的道义,她没资格去埋怨什么。
童玉锦决定了,她要把山长带回家。到了山长房间,山长正好醒着,“小……锦……”声音很低,很虚若。
童玉锦哭了,“对不起山长,我错了!”
山长摇了摇头,虚若的笑笑,伸手抚了抚童玉锦的头,那是长辈对小辈无限的宽容与爱护。
童玉锦抹了抹眼泪:“山长,我们回家好吗?”
山长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童玉锦过去背林山长,“山长,碰到你伤口会疼,你……”
林山长摇了摇头再次虚弱的笑笑。
童玉锦笑笑背起山长出了房间。
房间门口站着夏琰。
童玉锦抬起头再次微笑,“谢谢候爷的救命之恩,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夏琰没有吭声,也没有阻止,看着童玉锦背着林山长走了。
夏小同再次往后退了退,他觉得公子想揍人。
于文庭不知从哪里回来,看到童玉锦背着林山长,“童小娘子这是……”
童玉锦抬头,她知道自己笑得很假,但是她还是笑道,“我已经谢过候爷的救命之恩了,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