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吧,你们俩男人挤挤就行了。”
“妈,”林和臻捂着额头说,“人家救过我的命呢。”
沈女士听了这话关了电视静音,她知道自己儿子做的工作虽然看起来钱多又轻松,但其实非常辛苦,同时也伴随着无法预料的危险,所以沈女士心里很感激这位朋友,同时也觉得是林和臻的幸运,他们作为他的父母无法帮他什么,若是有人能帮林和臻一把,他们也十分愿意跟人家交好。
“行吧,你明天带他一起来家里吃顿饭吧。”沈女士说,“好歹也要谢谢人家,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少了礼数。”
林和臻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见家长”几个字,心里就像是蚂蚁爬过一样,痒酥酥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他妈说的也对,自己还没有好好谢过寅风呢。
“好,我知道了,我跟他说一下。”
“跟我说什么?”
耳边传来的呢喃细语让林和臻惊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转回头就看见寅风近在咫尺的俊脸,背后是房间里的光亮,刚好勾勒出了寅风英俊的轮廓,半干的头发有些凌乱,手里拿着林和臻给他准备的浴巾擦掉了脸上的水珠,上身赤|裸,露出了腹肌的形状,人鱼线隐没在了腰间浴巾之下。
周围安静得出奇,林和臻只听到了自己狂乱的心跳,整个脑子都空了。
这个人是存心的吧!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你们出门给我说一声,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妈,晚安。”
林和臻匆忙挂了电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跟寅风之间的距离。
“你……偷听我讲电话。”
“偷听?没那个必要。”寅风笑着往前一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说,“猫科动物的听力很出色。”
听见这句话,林和臻下意识就捂住心口,害怕被心跳泄漏了心底的秘密。
寅风用手撑着栏杆,将林和臻困在自己和栏杆之间,笑着说:“放心,我听不见你的心里话,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害怕被我听见吗?”
“没有。”林和臻故作镇定地矢口否认,知道寅风听不见心声之后踏实了不少,然而现在的距离太危险了,寅风比林和臻高半个头,这就导致林和臻平视过去就能看见寅风性|感的喉结和白皙的脖颈,低头更是不得了,白花花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都在考验林和臻的道德,抬头仿佛就能触碰到寅风的唇。
真的太要命了。
此时的1980’已经没有人了,除了自己家还灯火通明之外,周围一片漆黑,寂静和黑夜给此刻增添了难以言说暧昧。
迟钝如寅风也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闭上眼睛睫毛微颤的林和臻,心里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跟这个人更亲昵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