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诚恳恳说一大通,贺灼就听到最后一句:“你嫌我没力气?昨晚在医院卫生间让你哭成那样的是谁?”
季庭屿的脸爆炸般蹿红。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怎么这么烦人!爱戴不戴,累死你!”
好不容易体贴一回,结果这个流氓满脑子黄色废料。
贺灼是真冤枉,不知道他从哪得出的结论,自己抱着他洗澡会累。
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当着他的面把纱布给拆了。
“哎你干什么,还没复查呢。”
季庭屿急得扯他。
贺灼说不用,早好了。
动作一顿,突然低头凑到他耳边问:“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手腕是扭了不是残了,你觉得是抱着你干两个小时轻松,还是清理十五分钟轻松?”
“好、好了?”季庭屿一脸懵。
“那你昨晚为什么要我自己做…那个……”
贺灼没说话,转身就走。
小猫反应两秒后终于琢磨过味儿来,当场炸毛,冲过去一把扑他背上直接锁喉。
“贺灼你大爷!你故意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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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个超市好险逛出命案。
但贺灼并没有吸取教训,仗着季庭屿这两天宠他持续作死,路过内衣内裤区非要进去看看。
“小屿,给我挑两条。”
他很喜欢季庭屿为他准备底裤或者睡衣一类的隐私物品,同样的,他也喜欢为季庭屿料理这些,包括猫咪发情期时用的小手帕,都是他一条一条用手搓出来的。
这让他觉得和满足,有种外人无法插手的夫妻间彼此照顾的亲密感。
季庭屿烦死他这些恶趣味了,但一想到他幼时的经历就心头酸软,即便再害羞也会满足。
拿出牛皮纸袋再次往头上套。
没人知道我是谁不就不丢脸了吗。
贺灼伸手就给他扯了:“不准戴。”
“为什么!你还给我!”
“我想看着你为我挑。”
“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烦死人!”
他嘴比枪都硬,面上讨嫌得要命,但还是硬着头皮红着脸进去给人选了。
贺灼跟在他身边,看他低着头做贼心虚四处张望活像要偷内裤的模样,“小咪,你这样更引人注意。”
“嘘!嘘!别说话!”
季庭屿捏着缕头发挡在脸上,警告他:“不要声张,我们速战速决,知道吗?”
就近找到一排货架,看了几款,用气音问他:“你要子弹头的?还是平角?”
贺灼快要憋不住笑了。
“给你看的,你喜欢什么就给我买什么。”
猫咪害羞得扭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