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摇摇头,“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魏则成冷笑着说,“那你就是要抗法喽?”
李煜依然摇摇头,“不,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魏则成脸色一变,“那你想怎么样?”
李煜悠悠地说,“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自信我没有违法,所以我无所畏惧。很感觉诸位对我的玉簪的厚爱,我当然也不可以让诸位失望,我要当场证明我的玉簪是合法所有,这次拍卖是合法的,给诸位一个交代,也给八宝楼一个交代,你要知道,如果只凭你一家之言,就给这事情定了调,对八宝楼的声誉损伤很大的。所以,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事情就在这里调查清楚。”
苏晴也坚定地说,“对,此事必须当场解决,决不让八宝楼蒙受任何的损伤,八宝楼的声誉是绝对的!”
“你!”魏则成想来硬的,但是想到今天到场的都是社会名流,一旦处理不当,很容易出问题,只能咬咬牙,说,“好,今天就效法包青天,现场公审。”
“同志,官帽子别乱戴呀,包青天可是一品大员,官位可是相当高的。”李煜冷笑着说。
哼,看你得瑟到什么时候!魏则成冷哼一声,吩咐手下将舞台布置成审讯室形式。
“说说吧,你的玉簪是怎样来的?”魏则成说,旁边一个小警察,做着笔录。
“家里传下来的。”
“有证据吗?”
“不是谁质疑,谁举证吗?”李煜疑惑地反问一句。
魏则成愣了一下,随即说,“我们可是收到了举报的,这玉簪是盗墓之物,非法所得。”
“谁举报的?他有证据吗?”李煜反问。
“我们要保护证人的**,所以,不可公开是谁举报的,至于证据嘛,肯定是有的,”魏则成拿出了一份资料,然后说,“根据资料显示,白凤琉璃簪属明妃王昭君,明妃薨后,随明妃下葬,但是明妃墓至今未核实,那么,出自明妃墓的白凤琉璃簪自然就是盗墓所得。”
李煜哈哈大笑,“有理有据,不得不信服呀。可是,警察同志,不知道是那人无知还说那人有意坑你,你的资料有误,而且误得的很荒谬。”
“哦,小伙子,你还有理了?”魏则成笑了。
李煜挺立腰杆,大声说:“当然有!根据《后汉书》明妃记有记载,哦,对了,我就不说原文了,免得文绉绉的,根据明妃记记载,公元前33年,明妃出塞,白凤琉璃簪就插在明妃髻上的,公元前16年,明妃身边有一个侍女,是她的陪嫁女子的女儿,明妃出于怜爱,就将白凤琉璃簪赠送该侍女,后来,公元前13年,该女子被特许返回中原,该女子名为左怜。《后汉书》中记载,丞相少丞为李姓,深得皇帝器重,特赐婚其子,其子名为李深,赐婚女子是一个由匈奴归来的女子,其名左怜,书中还特意记载了左怜戴着一支白玉琉璃簪,簪头泣血。在时间和事件上,该名女子为同一人。这么巧,根据我家的族谱,追溯上去,可以找到李深以及其夫人左怜。警察同志,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买一本我们家族的族谱,只要25元。”
“一派胡言!”魏则成拍案而起。
“相比警察同志你的证据,想必我的更充分吧?”李煜望着魏则成,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魏局长,如果你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还请还八宝楼一个清白!不然,我们苏家可不答应!”苏晴严正地说。
这下,魏则成坐腊了,他手上的资料,只是随意捏造的,完全没有任何支撑材料,原打算随便找个借口将李煜带回去,顺便打击八宝楼的声誉。岂料事情展到现在的局面。
魏则成硬着头皮说,“此事,我们回去后会彻查的了。收队!”
“等一下!”苏晴大声得叫住魏则成,“魏局长,你还没给八宝楼一个公道的结果呢!你看,这么多人在等着。”
魏则成瞪着苏晴,苏晴完全不为所惧,李煜偷偷地握住了苏晴的手,给她鼓励。
终于,魏则成退步了,宣布,“此事,是我们的工作还没到位,所以才造成了误会,我们回去后会彻查整改的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冤枉了李煜,冤枉了八宝楼咯?”
“这个,是我们工作失误,对八宝楼和这个小兄弟造成了影响,这个玉簪暂时没有违法的证明。”
“魏局长,你这样的答复,别说他们,我也不满意呢,我刚刚95oo万元拍下了这个白凤琉璃簪,你就给我一个‘暂时没有违法’的答复?”说话的是刚刚拍卖得手的最终胜利者,也是一个官二代,他的父亲恰好是魏则成的顶头上司。
“这个,玉簪是合法的,拍卖也是合法的。”魏则成直冒汗,只能屈服。
“十分感谢这位警察同志认可了我的玉簪的真实性,也确认了玉簪拍卖的合法性,谢谢。”李煜对魏则成躬身行一个礼。
魏则成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李煜对这那个买家行个礼,“感谢你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