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这么多招儿?立刻就打回来。”
“不是招儿!”沈浩澄猜他肯定吃不下东西了,起身收拾饭桌,“是觉得你有道理。反正
这两天不用上班,也不能回你家,咱俩哪儿也不去,好好斋戒沐浴,存天理灭人欲,争取最大程度地弥补过失!”
池跃跳起身来勒他的颈,斥责地道,“我妈就是离个婚,你做法呢?”
“哦!”沈浩澄一副满不在乎,任这家伙挂在自己背上,“就离个婚?你没做法?挺美好
的事情,硬让你给煞了风景,我的精神损失怎么赔法?后面这两天半,嗯,不对,在你觉得时间合适之前,我还敢碰你啊?”
池跃在他身上低笑起来,“沈律精神上有损失了?不是还有两天么?哦,对了,赶紧给
我冻点儿冰块,回头嗓子失声了,咋上班啊?”
沈浩澄丢下一堆碗筷不洗,背着池跃回卧室去,一起滚在床上骨碌两圈才抓住小坏东西
收拾,“你喊够了就想怪我,给你下毒了吗?干嘛失声?啊?”
“没下毒吗?”池跃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那下了什么?哎呀,
你等等……我还没洗漱呢……”
根本也没彻底起床,洗什么漱?
未曾下毒,下了什么呢?
过一小会儿,屋子里的肢体较量消停下去,抗议挣扎也不见了。
刚刚还在忏悔的人又忘了担忧难过,重新急切起来,像只刚刚尝过肉味,掉在诱惑
里面不能克制自己的小奶猫,神情诱人极了。
沈浩澄防患于未然地叩问他,“行吗池跃?你确定吗?”
池跃故技重施,闭上弧线极其优美的眼睛,睫毛轻轻搭在漂亮的下至上面,引诱而又推
卸地说,“不知道……咱们……确定一下……”
老这么来,不好好地制裁制裁怎么行啊?
年轻人小瞧经验老道的沈大律了,他有一百种方法不冷落人,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责备
控诉,同时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人如在鏊铛之上,似烤焦了。
“我要死了!”池跃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央求。
沈浩澄仍不满意,“死不了。我保证。”
他保证什么啊?
池跃万般无奈地睁开水盈盈的双眼,定定地望住面前的人,乖乖认输,“我错了沈律!
以后保证不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