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是条训练有素的聪明犬只了。
折腾到这么晚,左枝倦了,懒得整理行李,回到之前住过的房间,匆匆洗个澡,随便套一件衣服,倒头就睡。
酒水喝得多,免不了起夜尿的麻烦。
后半夜,她极不情愿地掀被起身。
眼睛睁不开,只眯出一条细细的缝。
大脑好像忘在了出租房里,直到摸黑走出房间,都没发觉到不对劲。
“左枝。”
一道清清冷冷的悦耳男声兀然响起,震耳发聩般,在她迎面撞上跟前的人前,及时将她唤醒。
鸦睫缠着颤着,她缓缓睁开惺忪睡眼。
廊道顶上镶嵌着一盏小灯,冷光如清幽月色洒落,给两人周身套一层蒙蒙的雾气。
宋延琛长身鹤立,手上端着个搪瓷杯,看样子,是口渴了,出来接水喝的。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目光触及两颗软桃,一愣,而后惊觉她衣摆只堪堪到大腿根,一双白嫩长腿正凉凉地晾在空气里,眸色一暗,呼吸慢了两分。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没动。
她迷迷蒙蒙地看着他,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然后,就见她转身,慢悠悠地飘回了房里。
关门声轻响,他去装水喝。
翌日,有课。
左枝起床时,宋延琛已经起了。
两人在房间外的廊道碰上面。
她是刚从房里出来的,身上一套规规矩矩的启澜校服,素面朝天也美得惊心动魄。
而他俨然刚洗完澡,发梢微湿,左枝能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
他在挽袖子,眼睫垂着,听闻她动静,用白话轻道一声“早晨”。
她心不在焉地回他一句:“goodorng。”
本要错开她的动作稍顿,他侧目,意味不明地瞧她一眼,继续朝客厅走。
“知不知道你有梦游的毛病?”他问。
左枝去厨房,给自己冲泡一杯温的蜂蜜水,喝了差不多一半,才控制住自己不去回想凌晨的事,尴尬地胡扯一句:
“现在知道了。”
“你在看什么?”
薛静涵出声问她时,斜对面教学楼廊道上的痞帅少年,恰好偏了点头,下颌抬起,朝她这边瞥来一抹余光。
左枝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双手抻着,闲闲懒懒地搭在栏杆上。
今日阳光甚好,金灿灿的,明媚却不灼烫。
她一头深棕卷发像在发光,瓷白小脸透着粉,生着水蜜桃般柔嫩的毛绒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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