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只负责撩,不负责解决吧?嗯?”
薛妖这样没羞没臊的话,赵玉珠还是头回领教,惊得瞪大了双眼。
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直到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被他温热地一口含住,肆无忌惮地细细噬咬……
混蛋,还真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谁允许你亲我了?”
坐在八仙桌上、双腿悬空的赵玉珠,身子不受控地一颤,盛怒地回过神来就发飙,晋王殿下也不叫了,红着眼眶就要动手。奈何,她两只小手还被男人大掌桎梏在桌面上,怎样挣扎都动弹不得。
最后,赵玉珠气得没法了,坐在八仙桌上的她,索性用小脚毫无章法地踹他大腿,还不忘朝他下命令:“你给我滚开!”
这个男人一向听她的话。
可今夜,无论赵玉珠多气愤,哪怕她气得胸口都起起伏伏,甚至目光也锐利似剑地刺向薛妖。
薛妖却一个字也不听她的!
甚至,男人在她耳畔,意有所指地低讽:“有种就往那里踹啊,怎么,不敢,还是……舍不得?”
赵玉珠先是一愣,随后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视线不受控地往他腰下一瞥,随后一张脸涨得绯红。
少女低低骂了句:“流-氓!”
骂完,目光赶紧飞向半敞开的窗外,借着外头月光下依旧绚烂的白雪红梅洗洗眼睛。
就这个她犹豫的短暂瞬间,薛妖轻笑一声,迅速用腰腹挤开她并拢的双腿,让她永远失去了攻击他要害的机会。
随后,他大掌不再禁锢她小手,反而掐住她细腰,把她牢牢固定在八仙桌上坐好,让她退无可退。
赵玉珠小巧的耳朵最是敏感,经不住他又是暧昧地喷热气,又是含着轻咬。很快,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颤栗感腾起……
为何说这感觉,熟悉又陌生呢?
呃,因为过去半年里,每每与薛妖在一起时,耳垂是必有曲目,所以算得上是熟悉。偏偏之前的半年,次次都发生在她情毒发作、意识几乎丧失时。
像今夜这般,脑子清醒时反倒是第一次。
所以,又算是陌生的。
陌生的颤栗感,让赵玉珠受不住地扭了起来,两只好不容易脱离掌控的小手,疯狂去推男人胸膛,可薛妖只当这是情趣,根本不予理睬……
“沈彦之,你这样欺负我,就不怕你的好表妹知道了,生气不理你?”
赵玉珠推不开他,也救不回自己正一步步遭受侵占、被迫昂起的脖颈,就喘着气朝他嘶吼。
说是嘶吼,眼下软成一摊水的少女,哪里还能吼得出来,那些话儿一从嗓子眼里断断续续飘出,就跟哼唧唧撒娇似的,哪里还有半分气势?
可那话钻进薛妖耳里,却让他本已消散一小半的火气,再度“嗤”地一下窜高——
就知道,她闹出这么大阵仗,铁定是又莫名其妙“吃醋”了!
问都不问一声,就认定他移情别恋,抑或是脚踏两只船?
就私自给他判定了死刑,单方面宣布退亲?
如此简单粗暴,她当他什么?
不好好惩罚她一下,不长记性!
下一瞬,薛妖恼火地用力往她身前一抓,绵绵软软的像极了蓬松的雪球。
这个小姑娘一旦失去药物控制,骨子里有多害臊,没人比他更清楚,毫不怜惜地一通抚弄。
果真,赵玉珠紧张得张开了檀口小嘴,隔着一层薄薄中衣,男人掌心滚烫的热度,迅速传递到少女衣裳下的雪脯上,更要命的是,还有男人指骨一张一合的力道。
少女简直要窒息。
也真的窒息了好几下,才浑身发颤地骂出一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