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成这样,”她揉了两把,将它从里面释放出来,“想不想我呀。”
燕南赫不吭声,由着她在那作乱,鸡巴被从根部一路揉到了顶端,洛知鹤被他玩熟了,摸得他舒服得不行。
体温升腾,薄汗浮出,柔软的指腹贴住马眼揉搓,溢出的清液被洛知鹤涂到了鸡巴柱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他咬着牙,一边脑子里已经在幻想掰开她的腿根插进那诱人的穴里的爽感,一边攥住了拳头还在硬撑:
“没用嗯你就算把我撸射了,我也不、啊—不会原谅你的!”
“真的?”
洛知鹤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平躺,掀开被子跨坐到燕南赫的身上。
“这样也不行吗?”
她掀开裙摆用嘴咬住,指尖挑开身上裙底下的黑色内裤边,粗大的鸡巴还被她握在另一只手里。
青筋勃起,白皙的手握住黑红的大鸡巴,她慢慢坐下身来,一寸寸地将它往身体里埋进去。
“这样也不行吗,嗯?”
洛知鹤的眼神在勾人,随着她说话,裙裾的下摆从她嘴里掉落,遮住了窄小的穴口吞没粗大阴茎的景色。
但燕南赫能感觉到自己正一寸一寸地被吃掉。
因为那该死的,诱人的,骚味的穴,实在是太紧了。
他的呼吸粗重地可怕,额际的汗液凝成汗珠滚落,燕南赫闭上眼又睁开,唇角被他咬得泛白。
洛知鹤的屁股在遮掩的白裙下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乱摇,阴道里的骚水抹在上面,滴在硬挺腹肌下的耻毛中。
这么淫荡的身体,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如此纯情。
“你太大了,”她娇娇地抱怨,“撑得我好难受。”
燕南赫要是能忍,他就白长这根鸡巴了。
腰腹猛一发力,他直接半坐起身。
两手撕拽开洛知鹤长至膝盖的白裙,燕南赫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
手伸到雪白奶子上抓揉的同时,他捂紧了她的嘴巴,挺胯用力操干起来。
“怎么这么骚啊你,”他额角流下的汗滴到了洛知鹤的脸颊上,细碎的吟声被他揉碎了按回肚子里,“欠干的宝贝儿,天天都在想老公的鸡巴插进来操你是不是?”
鸡巴捅穴,鞭挞的声音响彻室内,洛知鹤两腿自发缠在燕南赫的腰间,脸涨得通红,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唔、嗯…嗯啊唔——!”
“那两个男的满足不了你?嗯?死乞白赖地来老公这儿求干,我是什么?”
“嗯、嗯、啊——!”
燕南赫松开了手,在她将要喊出来的时候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伸进去勾住了舌头轻拉出来,用指腹按着搅弄。
他似乎找到了排泄的出口,这次没玩什么花招,无数次挺胯扭腰,鸡巴像一柄枪似的,硬杵杵的,无休止地往狭小的洞里塞。
速度太快了,操得又深,洛知鹤被搞得接连高潮数次,爽意直达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