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财迷似的,紧紧拽着那颗珍珠。
连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是头回当妈,心里本来宝贝得不行,这下遇到了难题,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解决。
本来就少陪伴她三年,她更是不敢打不敢骂的。
就这么着,一路上回了合欢宗,两人都很安静,没有再说话。
夜里,照顾好孩子洗漱睡觉后,冰鹤也没有忘记拽紧她的那颗珍珠,她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走了一般。
连衣一手勾起床幔,看了一会儿,这才听见有脚步声进来。
她转过身,见玲珑方才沐浴更衣,她穿了件杜鹃红的交领蚕丝睡裙,领口宽松开叉到v字,露出大片的锁骨和隐隐起伏的玲珑。
香肩外露,丝绸像是要从肩上滑落下去一般,好在腰间系了一条绦子,暂时稳住了那摇摇欲坠的睡袍,她迈出腿朝她走来,她的大小腿不是一样细的,从大腿开始往下,均匀地瘦下来,线条感十足,一对白嫩的玉足光着踩在羊绒地摊上,宛若在广袤的大地上生了一对雪莲。
走动间她带着清香过来,整个人朝她怀里一靠,滚烫的水蒸气还未散去,驱散了她纠结在心中的疑惑。
她很吸了一口她的脖颈香气:“怎么不穿鞋?”
她声音娇怯怯地:“你都不抱我。”
说罢,双手一展,柔嫩的肌肤挂不住光滑的丝绸,刷一下堆积在她脚边,宛若玫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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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啊。
连衣弯腰将她抱起,把她放入桑蚕丝的雪白棉被里,用被褥好好裹着她,只露出她的脑袋。
玲珑一双媚眼如丝,浅笑汲汲,红唇迸发出欲望来,她上前将她吻住,牙齿咬着她的下唇。
连衣心跳飞快,顿时被撩起一身的火。
但是她将她压了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哦?现在说?”
玲珑不由自主地亲着她的脸颊,双手斜进她的腰侧,去抚她腰肢的线条。
连衣痒得绷紧身体,把冰鹤的事断断续续吐词给她说了。
玲珑原本亲着她,忽然停了下来:“送礼?什么礼?男孩女孩儿?”
她一拍手:“对吧,我也紧张这个问题。”
玲珑一听细节,反而松口气:“不过一颗珍珠而已,又是女孩儿,还比她小,你想太多了。”
“啊?”连衣挠着头:“我想太多了?”
怀中的人脑袋在轻轻蹭她,头发宛若锦缎一般冰凉,她声线柔柔:“对啊,冰鹤自小在合欢宗长大,什么珠宝她没见过,她定不是因为一颗珠子接受的她,或许是真的想交朋友了,退一万步说,她真的喜欢那颗珠子,我合欢宗难道还不起一颗珠子吗?你无需担忧,别伤了孩子兴致。”
玲珑说的有道理,贺连衣心中不淤堵了,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
翌日一早,玲珑塞了条红珊瑚给冰鹤,让她当做是交换礼物,送给那个小朋友。
下午放了学,冰鹤又带了颗拳头大的夜
明珠,顺便还把红珊瑚手串带了回来。
连衣纳闷:“你同学怎么不要礼物,你又收了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