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舟这才意识到,那不是梦,怪不得那样真实。
她伸手揉了揉余椿的耳尖,冰凉的手指与发烫的耳朵相碰,余椿又不可避免地颤了颤。
“那怎么还没学会啊?”
余椿被推到沙发内里,仰头时眼波似水,她笑了笑,拉过陈舟,还是那副清澈声线,“太笨了,要老师多教教才能学会。”
“好。”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哑了,陈舟将碎发拢在耳后,动身跨坐在依靠沙发之人的腿上。
她凑过余椿耳畔轻吻着,末了又伸舌尖舔舐,感受着余椿逐渐收紧她腰部的双臂,陈舟又吐出几声轻笑,低头吻了吻余椿扬起的白颈。
余椿被吻得身上痒,她动了动身子示意不舒服,陈舟却还是不放,身子发软地厉害,余椿只好去挠陈舟后背,“别碰这,痒。”
陈舟眼尾都烧得有几分泛红,不说什么还好,余椿一说话她彻底控制不住了,年轻又漂亮的肢体正紧紧地抱住她,她被撩拨到身心具乱。
身上人再俯身吻上来时,余椿明显感到了力度,她微张唇齿,被动地接受着陈舟舌尖的湿软,陈舟在她后颈不断抚摸着,余椿又一次陷入震颤的困境中。
余椿喜欢用唇抿冰激凌,陈舟便开始教她如何用舌尖去舔,对余椿来说,吃冰激凌是一件很有耐心的事,又湿又软,还冰凉凉的。可总也追不上滑动的速度,她有些急了,仰头学着陈舟的动作,用力捕捉着那触湿软。
辗转交锋,纠缠不休。
是缺氧后的发晕,理智彻底失控,余椿掀起陈舟后腰的布料,用力地摩挲着,似是在找一个支点,也是在将人揉进骨子里,再无法分离。
不知是谁先发出的一声喘息,煽动了空气中摇摇欲坠的残火,衬衣扣子开了三颗,余椿的手从身后揉到了身前,陈舟不可避免地挺了挺身子,余椿指尖烫得她发热。
相顾迷离之际,被一声猫叫打断。
陈舟这才恢复了几分清朗神智,她眯着眸子抬起身,忍不住对着余椿泛红的唇角笑了笑。
都被吻肿了。
再笑就是不正经的了,陈舟抬手轻抚着余椿唇角,语气却是正正经经:“很聪明。”
特别像每一个夸奖余椿做对题的时刻。
余椿仰靠在沙发背上,眸光无聚焦望着陈舟,痴痴地点了点头。
陈舟怜爱至极,她又俯身吻了吻余椿眼角的泪痣,给余椿把蹭乱的上衣整理好,末了揉了揉余椿的胳膊,从余椿腿上退下去,自己低头整理肩带和衬衣纽扣。
抬头看到余椿还在盯自己,陈舟也难免有些耳红,她拍了拍余椿手背,柔声道:“我去洗澡。”
余椿恢复几分神明,反握住陈舟手问:“那我呢?”
“你?”陈舟捏了捏余椿指头,悠悠道:“当然是回家啊。”
“那不成你还想睡我这里吗?”陈舟抱起蹲在一旁的十六,送进了余椿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