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这是个傻逼问题,他肯定不会正面回答,便作罢了。
从民政局出来,我依旧有点懵。
刚才的手续都是庄修尘办的,他叫我照相我就去照相,叫我签字我就签字。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真正参与,像是结了个假婚。
看了眼火红的本本,我没要,叫他带回老家拿给父母交差。
他把结婚证往后座上一丢,说:“我爸早死了,后来我妈改嫁,改嫁的男人也死了,我妈现在一个人住。”
他家的情况,也不简单啊。
算起来我们认识不超过72小时,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若不是办证时我看到他的出生日期,我甚至不晓得他多大年纪。
还好,他只比我大了七岁,并且他不显老且长得俊。
“喏。”他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拿去缴费。密码是我身份证后六位。”
我接过泛着诱人光芒的金卡,心底泛起一股羞耻感,莫名的想到两个字。
眼睛一酸,差点哭了。
庄修尘淡淡扫了我眼,好似什么都没看到,发动了车子。
他送我到医院门口,我准备下车。
他冷不丁的开口,“有心事你可以跟我说,我或许帮的上忙。但你若叫我自己猜……抱歉,我没空。”
他竟然给我说这话。
难道他忘了,他之前说过他又不是我的谁?
我懒得理他突来的耍酷,径直下了车。
他也没停留,潇洒的开车离开了。
暗骂他没诚意的同时,我惊奇的发现他开的是路虎。
这车值不少钱吧。
是他自己的,还是那富婆的?
第二天我爸慢慢清醒,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面体检,说他心脏主尖瓣二尖瓣受损,导致心脏肥大挤压肺部,等我
爸恢复几天就给他动手术。
这一次,我终于没有因为钱的事闹心,接到护士的缴费通知就去窗口刷卡。
我爸住回普通病房,我在一侧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