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席汐说:“这么迫不及待要上楼叙旧了?”
丁映雪嘿嘿一笑:“好浪漫噢,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萤火虫。”
席汐转头问节目组:“没有飞行嘉宾了吗?”
她被看了好几天的热闹很不服输,也希望起哄起哄。
裘思源摇头:“我们要邀请的人还在国外,赶不回来。”
丁映雪不明白,问裘思源:“是我也认识的人吗?”
摄像给了导演一个镜头。
那边秋潮已经拉着晏牧雨上楼了,厅堂仍然保留刚才炙热的气氛。
裘思源:“是。”
裴菀倒是一言不发,好像已经猜到了。
丁映雪:“可以说吗?”
裘思源笑了笑:“不可以,很快也收官了,就不给你们找点事情做了。”
【靠!我好好奇!】
【感觉按这个节目组的尿性肯定又是腥风血雨的类型。】
【丁映雪和裴菀是姐妹有什么好修罗场的?】
【你们忘了丁映雪之前可是问过「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的醋包啊!】
【哦,懂了,可能也能算得上是裴菀的妹妹?】
【主要是裴菀作为经纪人和晏牧雨还有席汐的性质不太一样吧?】
【导演我的菜,她真的好那个。】
楼下又在讨论接下来几天的安排,秋潮牵着晏牧雨上了楼。
这两天秋潮属于半休息状态,所以楼上的摄像头还没开启。
晏牧雨难得走在秋潮后面,鞋踩在木板上脚步声沉闷,秋潮的手却温热得灼热。
楼下的声音逐渐被墙壁阻隔,变成模糊的背景音,彼此的呼吸好像被放大了,在房门关上后成了点燃的引线。
晏牧雨的挎包掉在地上,那瓶萤火虫滚到了床底。
晏牧雨被秋潮按在门板上,急促的亲吻落了下来。
秋潮几乎要嵌在晏牧雨身上,她的手攥住晏牧雨的手,亲都亲得很大声,像是无所谓隔音,无所谓身在何处。
甚至想:要是摄像机都开着就好了,让这些人都知道,晏牧雨是我的。
晏牧雨一开始好像被吓到了,但嘴唇被堵着没办法说,秋潮也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
熟悉的躁动从身体蔓延开来,她扣住秋潮的腰,加深了这个亲吻。
吻得呼吸困难,吻得衣衫凌乱。
秋潮:“你还痒吗?”
她指的是晏牧雨被咬出来的蚊子包。
晏牧雨:“你是花露水吗?”
这话乍听驴唇不对马嘴,偏偏听得秋潮想笑。
她都倒在地上,又被晏牧雨捞起,她是粘人又无毒的蛇,只是表面看着剧毒无比。
晏牧雨:“别蹭了,我还没洗澡。”
秋潮掏出床底下的萤火虫,没开灯的房间所有的光源都来自窗外隐约的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