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挺会当圣母的,胆子真大,不怕死?”
“人总有一死,怕什么?”
她只是不甘心,还没见到他就要这么死了。
等死了后也不放过他!
跑那么远,害得她都联系不上,真是打算跟她断关系了。
想到这,她眼眶跟着红了一圈。
女人也在小声呜咽,好不容易赚了笔钱回来,临到头全打水漂了。
她重重咳了几声,胸腔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弯了腰。
“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没事。”
她的五官也非常深邃,双眼圆溜溜的,很是漂亮,郝巧从背包里找出了小型医药箱,“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忍着点疼。”
纱布和碘伏什么的她都备着。
这会儿正好排上了用场。
她拿出保温杯倒了杯热水出来,“把消炎药吃了,免得伤口感染。”
“那么麻烦干什么,迟早都是死,浪费药。”
对面的男人不合时宜地泼来冷水,他的瘾得到了缓解,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都还有心思跟她们两天。
郝巧对于他的话并没有做出反应。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简单的瘾君子还是毒枭,谨言慎行很重要。
然而她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找茬。
男人一脚踢在了桌子上,上面的碘伏摇摇晃晃,幸好她手疾眼快,才没让里面的液体撒出来。
“你神经病啊。”
“你才知道?”
总有人喜欢犯贱。
郝巧剜了他一眼,把碘伏放在了座位上,而女人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小声说:“你也别跟他吵,别整成我这副样子,很疼的。”
女人身上的伤口遍布全身,这里有人在看着,她都不好给她处理里面的伤口,就只能处理明面上看得到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布依娜,你呢?”
“郝巧。”
布依娜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带的东西并不多,“你是来旅游的?”
“嗯,你是回家?”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所住的地方没有银行,不好取钱,才想着兑成现金带回去,却没想到……
“别怕,都会好的。”
两人眼里思绪万千,说这些话都是在安慰自己,外面的人有没有收到他们的传出去的消息还不一定。
但是看这些人为所欲为的样子,就知道消息多半没有传出去。
刚才她还想发消息的时候信号就已经断了,现在他们这个随着铁轨穿行的火车终点到底会在哪里也不知道。
或许会直接消失在这片铁轨之中。
一辆军用吉普狂奔在黄沙满地的荒野中,车内的气氛各外凝重。
他们接到群众举报,一辆来自晋城的火车出现了恐怖分子,经过调查,果然有个道路的火车失去了联系,甚至查不到它当前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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