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饭了吗?”
“你看着她,我出去一趟。”
何宴把模样蔫蔫的原莺扔给他,不做停留地离开。
陈秋缄八卦之心顿起:“你怎么哭了?”
原莺忧伤:“我要毁容了。”
他左右看看:“哪儿有?”
原莺指了指鼻子。
陈秋缄沉思:“痣没了也算毁容?”
原莺勃然大怒:“学长,你还开玩笑!”
他嘿嘿笑两声,把桌上的一杯热可可递给她:“吃饭吃饭。”
原莺捧着陶瓷杯,小口地啜。
并不浓稠,甜度适中。上面,铺了一层云朵般绵软的奶泡。
微烫的暖流顺进肺腑。
她身上终于回暖,头也不那么痛了。小口地抿,余光往桌上打量。
咦?
三份主菜。
原莺:“你们已经给我点好啦?”
“嗯啊。”陈秋缄埋头吃面:“你们再不来,都要凉了。”
原莺咬杯子:“我不是说我不吃吗?”
陈秋缄意味不明地闷笑了两声。
原莺:“学长,还没跟你算骗我的账——”
“哎呀,”他说:“为老板服务,我也很苦的。”
原莺瞪他:“胳膊肘往外拐,诅咒你面条吃进鼻子里。”
她放下杯子,也拿起勺,开始对付面前的烩饭。
景区饭点算不上好吃。
但刚才在雪山上闹得那一通,原莺却有些饿了,吃得不亦乐乎。
突然,一条围巾兜头兜脑地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