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了中衣,束发的发带随着乌发散落肩侧,宽阔削劲的背靠着床架,怀里抱着一个作乱的小东西。
男人剑眉微拧,冷硬的侧脸轮廓绷紧,一眼看去明明像把锋利的刃,可当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少女时,屋里琉璃灯盏的光落在身上,倒是显得他侧脸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怀里的小家伙扒拉着他胸膛,安安静静的,当真像个婴儿一样在吃。
陈灼轻笑一声,看着怀里吃的满足的小家伙纳闷,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真把他当娘亲了?
也不知道陈念是故意还是因为太满足了,她露出小尖牙,不知怎么就咬了一口。
陈灼闷哼一声,胸腔热血翻滚时他忽然察觉到什么,然后下腹一热脸色一沉,耳根就染了层薄红。
睫羽染了些水意,陈灼低眸,无意中瞥到了少女红润唇瓣间露出的小舌头,霎时,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一整个红透,将将要滴出血来。
紧接着,便是难以遏制的燥热和羞耻。
但他没有打扰她呵斥她,让她停下来。
陈念那布满抓痕的手臂又在眼前闪过,陈灼搭在床沿的手握紧,忍住了阻止她的冲动。
小家伙得治病。
而且,她吃的正开心。
小姑娘安安静静不闹的时候,看上去的确乖得不行,很是讨喜。
陈灼自然也喜欢看这样的她。
屋外万籁俱寂,屋内却有男人和少女的呼吸在浅浅低回,若是有人听到,定会面红耳热。
陈灼任她无法无天。
他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喂这个小畜生。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屋内烛火摇曳,落在纱帐上的身影交叠在一处,风一吹又散开。
陈灼红着眼尾,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舌头许久,后又忽地偏过头去,不看她。
陈念吧唧吧唧吃了很久,吃到男人手背手臂,甚至脖子这里的青筋血管全都要暴起……
这个糙男人皮肉下的血液不停翻腾,似是有火焰在灼烧他的皮肉血液,陈灼被烧的浑身发热,汗一滴滴地往外渗,将将濡湿睫毛,发丝。
这些汗裹着男人燥热的气息滑落,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锁骨,直至快滑到男人胸膛被她吃下时,陈念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陈灼嘴里已经渗出了血腥气,甚至唇角都染了鲜红的血,似有若无。
而陈念停下后一看,发现哥哥胸膛这里全是被她弄出的痕迹。
蜜色的肌理上满布着刺眼的红痕,甚至有几处还被磨破了皮,零星血迹。
荒唐又糜|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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