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着秦洋龙的意思坐在了他对面。
白衣女子依旧在秦洋龙身边,站在桌后替柏非瑾斟了杯茶。
柏非瑾看了眼杯中浅碧剔透的茶水:“清香型铁观音。”
秦洋龙靠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是条子呢?”
柏非瑾无奈道:“我不是警察。”
“但你在为他们办事。”秦洋龙道。
这次柏非瑾没否认,半垂眸子态度坦然。
“是为了宁傅吗?”秦洋龙感兴趣地问道,“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可以让你这样一次又一次被他利用?”
“也不全是为他,”柏非瑾道,“做错了事情,总得付出相应代价。”
秦洋龙闻言不由笑了:“你是在说我吗?”说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柏非瑾,“在这种条件下?”
柏非瑾微微一笑,没说话。
“其实我跟你之间算不上多大仇,”秦洋龙道,“但是你跟宁傅关系匪浅,所以也怨不得我先拿你出气。”
“原来秦爷能原谅在自己面前演戏的人,此等肚量让我心服。”柏非瑾稍显讶异。
“激怒我有什么好处呢?”秦洋龙眯眼道。
“谁知道呢?我不过一介书生,您大怒之下说不定下手一重……我也省了苦苦捱日子。”柏非瑾道。
“柏先生是聪明人,到了这一步,死是一种解脱。”刘昭在旁边冷声道,“但您怎么不想想,我们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放您死呢?”
柏非瑾轻叹一声:“你们当然会留着我,毕竟你们想把我脑子里的东西都挖出来,还要留着我等宁傅上钩。”
“您知道就好。如果不想吃苦头,我建议您有什么都说出来,我们两边都省事。”刘昭道。
柏非瑾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
“第一个问题,你们在这里还有卧底吗?”刘昭问道。
“没有。”柏非瑾毫不犹豫道。
“没有?那你们昨天去渡口是干什么?”
“渡口?应该是例行检查吧。”
“全副武装目标明确地只检查g区?”刘昭死死盯着柏非瑾的表情。
“秦爷昨天在那儿有生意?”柏非瑾没回答,转移开问道。
刘昭两步冲上去,揪着柏非瑾的领子将人掼在沙发上,恨声道:“你别给老子装傻,到底还有谁是条子?说!你现在不说,我等会儿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
柏非瑾本能地双手抓住刘昭的手,想将自己的领子挣脱出来,但无奈体能差异挣扎两下就放弃了。
“我……咳……g区……是宁傅告诉我的。”柏非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