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也有些无奈,“或许是多此一举吧。本来也没想好,是否应该这样做。可是听你说,生死关头不分好人坏人,我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只能不好意思了。毕竟我的生死,关系到许多人,应该为他们加道保险。”
岳云飞摇摇头,“我也就是表达下被偷袭的不愉快。反正已经受制,就你说了算呗。”
简直宽慰他,“并无丝毫要挟岳兄的意思。相互了解后,随时可以解除禁制。当下敏感时期,只得委屈岳兄了。既然结盟对敌,须保持步调一致,必然要有一人发挥起领导作用,防止内部矛盾造成漏洞,以致破绽被对方所趁。一个国家,只有一个皇上。一支军队,只有一个统帅。一个同盟,只能有一个盟主。你说咱俩谁适合做盟主啊?”
岳云飞毫不迟疑,“当然是你了。”
简直挠挠头,“咦,我思想工作还没做完,你咋就想通嘞?”
岳云飞坦承,“想不通,就可能出不去哦。”
简直一皱眉,“就是说,出去后还有可能想不通呗。”
岳云飞斩钉截铁,“不可能。”
简直追问,“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岳云飞叹了口气,“不通则痛,通则不痛。”
简直予以肯定,“回答的虽然不够聪明,但人表现的很坦率。”
岳云飞却不完全同意,“能出去就算聪明。”
简直笑道,“你已经初具流云峰门人的风范喽。”
岳云飞很好奇,“咱流云峰的风范,有啥讲究?”
简直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口号是,输阵不输嘴,肉烂嘴不烂。”
此时,岳云飞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置郭奇林?”
简直早有计划,“明天就放他出去。”
岳云飞不解,“你抓他来,不是要将他送审么?”
简直摇摇头,“当然不是。”
岳云飞忽然明白了一切,“你不是要抓他,是要抓我们。”
简直淡然一笑,“还是只猜对了一半。郭奇林也确实需要进一次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