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毫无根据的故事,书商们用来炒高价格的传说罢了。”莫尔说,“人们喜欢血腥的故事,也喜欢把它和其他事物联系在一起。”
在故事里,那女人一共砸了十五下。
瘦弱的女人抡起重锤,往自己的丈夫脑袋上砸了十五下。
早在头两下,她的丈夫就已经死了,但她直直地砸了十五下,坚硬厚实的床板都被砸穿,男人的头颅更是成了一团肉酱。等到邻居们闻声赶来时,女人跌坐在地,像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这使故事听起来更像一个被编造的谣言,先是一下,之后是十五下,事情在流传中愈发离奇,也许起初就未曾有过什么骇人听闻的杀妻案,只是一个男人自己跌倒在台阶上磕到脑袋而死亡。
但是,他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发狂般的嫉妒,足以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抡起锤头去杀人。
艾西问道:“你也喜欢吗?像这样的书,像这样的故事。”
“不,我有更喜欢的事情。”
他说话时正看着自己,艾西认为可以把这理解为一句情话,于是她凑上前去,亲了亲莫尔嘴唇。
她只轻轻啄了两下,但被咬住了唇瓣。莫尔撬开牙关探入少女的口腔中,细细地舔舐上颚和舌根。这个浅浅的吻变得又深入又细致,像工笔画家一笔一笔地描摹衣物褶皱与女人秀美的发丝。
艾西的呼吸紊乱起来,喉咙里溢出轻轻的哼声,伴随着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莫尔的唇里像含着滚烫的蜜糖,舌头似乎要融化在愈发黏腻缠绵的吻中。
起初她还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怕压到对方的伤口,这时手臂已软了下去,十根手指揪紧了丝绸的被面。
被亲吻的分明只是嘴唇,身体里的力气却一同被抽走,她软软地靠在莫尔身前。双腿不自在地紧绷起来,膝盖互相靠着,为身体深处而来的隐秘涌动。
莫尔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一层层剥开碍事的衣物,直到指尖探进最里面,没有阻隔地触及细腻的肌肤。指腹按揉着挺翘的乳尖,两团乳肉被他一手将将笼在一块。
揉捏得略重会叫艾西的身体发颤,连舌尖也一并颤动,在他的包裹里发起抖。轻柔的时候则会有更多的声音从她唇齿间发出来。
吻持续的有些太长了。艾西被含住了舌头,只能徒劳哼鸣着,作为仅有的挣扎。口腔和头脑都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将乳房更多地送入对方手中。
莫尔的手探进裙底,那儿变得潮湿一片。指腹沾染了晶莹的爱液,他将之在花阜上涂抹开来。花蒂又湿又滑,得费些功夫才能捉住。艾西的舌尖在他的吸吮中颤抖,他又重重地一按。
如果她是松鼠、是兔子、是短毛猫,此时一定会悚然竖起尾巴来。
“有那么舒服吗?”莫尔松开她的舌头,低声问她,“只是接个吻,里面已经湿透了。”
艾西双颊绯红,胸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脯,勉强盖住殷红的乳尖。
被吻到红肿的舌尖仍露在外面,亮晶晶的裹着津液,分明是在示意人再度吻上去。
莫尔将中指指尖戳进穴口,慢慢往里探,每进去一个指节,肉穴都会吞吮得更勤快。里头是层层迭迭的褶皱,又暖和又湿滑。
他的阴茎发硬,撑开薄被。他又伸进一根手指,里面越发紧起来。
“我想要你。”莫尔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以吗?”
“……但你还有伤……”
“不要紧,你可以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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