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天真,人来齐了,开始上菜吧。&rdo;
天真打了个响指,给酒店的经理打了个电话,&ldo;同志们,马上开席,咱们今天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醉不归。&rdo;
这群猴崽子开始起哄,人手一瓶香槟,喷的哪哪都是,女同学们跟着遭了殃,尖叫声淹没了包间内的音乐声。
陆宸远被簇拥到了一号桌,能坐在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不是在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就是真正的权贵。
胡荣,白可人,秦明月,天真都在这张桌子上,陆宸远坐在四人中间,如同众星拱月。
胡荣眼瞅着群魔乱舞,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以往做班长的气势,&ldo;同学们,十三年了,咱们同学之间一直没聚全过,今天可是头一次这般齐心,我谢谢大家的捧场。以前不觉得怎样,出社会后才知道当年的青葱岁月是多么的弥足珍贵。总之我胡荣把话撂在这里,大家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到底。来,让我们共饮此杯,共勉青春。&rdo;
陆宸远放在腿上的指头有节奏的敲着,等胡荣说完话,凑到旁边的白可人跟前,轻声道:&ldo;陈妤来了,你知道吗?&rdo;
白可人夹了一筷子菜,闻言放到了自己的碟子里,也是满脸的懵逼,她挺着大肚子不在家里呆着,大晚上的来这干什么?他又不没有出门找小姐!
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些,&ldo;我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rdo;
陆宸远松口气,可人也被瞒在鼓里,真是太好了,至少他心里是平衡了。
&ldo;我在停车场看见张叔了,等会儿出去看看再说。&rdo;
白可人深以为然,这顿饭在美味,也顿时失去了滋味。
喝过了一轮酒,白可人碰了碰陆宸远的胳膊,小声咬耳朵,&ldo;我说宸宸,秦家的丫头怎么总看你,她不会也对你有意思吧?&rdo;
陆宸远黑线,嫌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冲他总把话聊死这点,就活该抱不着佳人。
以往,白可人总是纸上谈兵的给他上课,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
哼,该!
胡荣笑道:&ldo;可人,你可是咱们同学间结婚最早的。&rdo;
对于这些公子哥富家女而言,二十五六岁正是玩闹的年纪,很少会有人这么早就选择走进婚姻。
白可人举杯与他相碰,谦虚道:&ldo;水到渠成,水到渠成。&rdo;
胡荣经常来往各大酒局,酒量非常的好,一连喝了三杯白酒,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笑侃道:&ldo;咱们同学可都说你不够意思呢,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打声招呼,还怕我们花不起喜酒钱?&rdo;
白可人叹气,&ldo;大家天南地北,我有心也是无力,可没有老班长的号召力。&rdo;
&ldo;得了吧你,少给我戴高帽,以后哥们在海城安家,你和宸远可要多多关照一二。&rdo;
白可人苦笑连连,&ldo;老班长,你是不知道啊,我已经被总公司驱逐了,每月领份子钱,可没有发表言论的自由,说了也是白说,没人听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