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一路狂奔,他没想过这是不是敌人的陷阱,也不考虑该不该去。
此时这名忍者已经进入了一种类似狂暴的状态,当一人重挫四名圣锤之后,这种状态更加无法控制了。
奥帆王国离教廷并不远,而东北处的确是有面积广阔的无人森林。
这片森林很久以前是大圣王国驻守军基地,不允许其他人随便入内,后来大圣王国因为势力的扩张,这只驻军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可是作为曾经的驻军地,教廷依然保留对这片森林的控制权和禁入令,久而久之,便被人称之为无人森林。
而现在教廷陷入危机和混乱之中,这片森林的禁令也暂时得不到贯彻,所以能让岚一路无阻地进入其中。
森林内部岚看不到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食草鹿甚至对于他的到来只是有些吃惊,没有显现出恐惧,也不知道这里到底被废弃多久了。
还好忍者天生就是难行的高手,没有路的问题难不倒岚,只是他很担心找不到猎物——楚守。
楚守这个名字岚已经听烦了,大概一年前,岚便从自己的渠道上听到这个名字,但岚丝毫不在意,因为狮子大陆各种小道消息太多了,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的名字都有可能得到传扬。
直到某天,傀儡王亲自询问岚关于楚守的事情,作为一名忍者,他根本拿不出应该有的独家材料,这让他颜面扫地,而傀儡王为此大怒,直接给他来了一记精神刺,作为拥有不死之身和不痛不灭的忍者,精神刺居然让岚感受到了巨大的痛楚——其实当初岚之所以被傀儡王逼迫为之服务,就是因为败在了精神刺之下。
从那以后,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打探楚守的消息,甚至不惜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亲自来跟踪美佳丝,然而收获十分有限。
正因为如此,当得到楚守的消息后,岚有些失控了。
“如果无法从楚守身上得到什么信息的话,那就毁灭他,如此则不需要再获得其的信息了。”岚是这么打算的。
很快,岚欣喜若狂地发现人类活动的踪迹,寻着踪迹一路走下去,便在远远处看到一名打扮奇怪的黑发男子。
从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岚马上判断出此男子正是那名叫做楚守的家伙。
尽管一路走来,岚已经使出了“忍足”,几乎悄无声息,但是到了这个距离,他更加小心翼翼,万群隐身在森林中。
除了一个可能的意外,岚很有自信此时任何人都发现不了自己。这个意外就是昏迷在他肩膀上的毛利樱。
之前楚守提出让岚带着毛利樱一起来的时候,岚很是怀疑,毕竟很可能个女人会是什么陷阱。
可是岚转念一想,觉得这个女人既然能成为敌人的陷阱,怎么不稍微利用一下,让其反而变成自己的陷阱呢?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岚不但把毛利樱扒个精光,甚至对她的各项**进行了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品后,他也不把衣服穿给少女了,甚至还将自己的一部分身体侵入毛利樱的体内,等时机成熟用来对付楚守。
对于毛利樱那具美丽的身体,岚除了当成衣服欣赏之外,没有任何邪念,因为当初为了练成流水断杀,岚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块硬骨头都一点点折断,然后用药水让其慢慢与身体的血肉融合,而那处不听话的硬骨头,岚在处理之后,发现已经丧失了功能,悔之晚矣。
废话不再多说,却说岚发现猎物之后便,抗着毛利樱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一棵大树上,他一边观察楚守的行为,一边将自己的气输入毛利樱体内,让她运转自己功法,隐去气息。
楚守只是抬头看天,怎么看浑身都是破绽。
看到这个情景,岚心中暗暗思量,是否趁现在杀掉猎物。
“芝麻开门。”楚守不知道对什么说话,或许在自言自语。
岚本来还想进一步观察,不料楚守却朝着自己的方向看来,笑着说道:“既然来了,现身吧,捉迷藏可不好玩。”
岚心中惊骇不已,他一向对自己的隐蔽技术十分自信,可是怎么居然被敌人给识破了呢!?
岚忍不住看了看肩膀上的少女,可是他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岚的确是猜对了,问题是出在毛利樱的身上。
“芝麻开门”是楚守与寄宿在毛利樱体内的潘凤之间的暗语,当听到这句话,毛利樱体内的潘凤将会觉醒,代替毛利樱的意识。
潘凤一觉醒,以他的聪明才智,立刻明白了现状。
于是这名绝世高手将计就计,当着岚的面隐藏了自己的觉醒,私底下用传音入密偷偷与楚守沟通,甚至连敌人的方位都透露了,这也是楚守能找到岚的原因。
实话实说,楚守并没有找到岚,他只是知道敌人所在的方向而已,对着那个方向说话,以着装逼的姿态,果然还真把岚给引出来了。
至于说楚守怎么知道岚带着毛利樱接近自己,适时说出暗号,其实他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喊一次“芝麻开门”,准有蒙中的时候。而楚守更是相信,以潘凤的智慧,他一定会配合好自己。
这一切,都如楚守所料。
岚接近楚守的时候,猛地将手中的毛利樱抛向对方,同时他足下发力,如光似电,化成一道虚影,直杀向敌人。
废话!既然已经动了杀机,身为兼职杀手,自然要杀人个措手不及,一切如常,岚只觉得四周的景色如同静止,而对方看到美女身体时哈刺直流的伸手接人的姿势也固在了时间里——真丑,让自己如此丢脸的男子就要以这样的姿态死掉吗?
岚露出轻蔑的笑容,同时杀戮之气完全释放,锁定了楚守每一处破绽——对方是杀死南疆虫兽师的存在,岚可不敢大意。
杀戮之气,岚在狮子大陆学会的新东西,配合气功一起使用,效果非常理想。
当岚手中的短刀触碰到对手喉咙皮肤那一刻,胜券在握,他的心与肌肉微微不听使唤地放松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