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黑?被窝不够暖和,还是想喝蜂蜜水?”
“别说了。对不起。”
傅竹疏勾起小指,将莫慎远额前的发丝撩开,“她回来的很突然,我也没有准备好。临时和你说我怕你更整屈,就没去打扰你睡觉。”
“她很重要吗?”
“她救过我。我……”
“我想问。”
“你大学为什么接近我?”
傅竹疏勾着唇,没有一丝撒谎的破绽,“因为你优最耀眼。”
“姑姑的市场部情报,同样优秀、耀眼。”
男人呼吸停了半秒,随后猛地压下去想堵住莫慎远的对方避的很快,只一口咬住柔软的下巴。“你,怎么知道的。”
“好笑吗?”
“我坚信你爱我所以不过问任何事情。”
“你坚信我爱你,所以毫不避讳地把秘密放在电脑里
“你不怕我看吗?”
傅竹疏站直死死拧眉,半晌发出的低沉的声音,“这不代表我们不互相信任。”
“我承认,起初我动机不纯。”
“姐姐需要那个药,但我负担不起。”
“别拿姐姐说事。”
“相信我可以吗?”傅竹疏垂着头,用屡试不爽的示软姿态求饶,“我被你吸引,永远不会是假的。”
“最近我也很累,晚上下雨,我腿很痛。慎远,带我回家,我再把所有事情告诉你,好不好?”
“那些吸血虫怎么也用不开,他们想消耗完我的精气再分着吃。”
“处理完事情,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腿疼,踩刹车都疼。”
男人抬眼,察觉到他心软的恋人,竟然依旧是漠然的神情。
骇然之中,他听到莫慎远淡淡地说:“所以呢?”
“慎远。”
“你知道吗?”“我们分手了。”
“砰!”
伴随楼道脚步声,男人砸在车上,大脑嗡嗡,不断大口喘气。
应激反应,焦虑症。
“不可能。”
“我说不可能!莫慎远。”
他用力扯住莫慎远的衣领,额头猛地撞上,随后强横的舌头用力钻入,疯了一样汲取熟悉的温度。
莫慎远用力咬下,找到机会走出角落,唇已经被撕咬出血。
断线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又一颗地跌落在地。
他站在空旷的区域,对于发狂的野兽来说,他不带感情的眸子就是最大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