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会电视等我。”傅竹疏干涩地说。
只要有莫慎远在身边,他的负面情绪就不会爆发。
花香扑鼻,与油烟味格格不入。
明白劝不走傅竹疏,莫慎远垂眼嗅了嗅花,走去客厅把花放了起来。
“既然分手,不再相见是对彼此的尊重。”嗓音依旧温和。
没了刚分手时的倦意疲惫,只剩下让人心慌的疏远。
刚刚松了口气的傅竹疏顿时心冷,从头凉到脚。
很长的沉默。
莫慎远坐在沙发,刻意不去注意厨房,定睛看新闻。镜头一晃而过,他急忙调回频道。
一改优雅贵公子模样的姜丛畔挡住脸,被一群人族拥着,气急败坏地走入公司大门。
记者推挤在门口,争先嚷嚷着。
看新闻标题,大抵是企业公开日时候,错投市场的药被展示出来,被眼尖的访客发现。
算豪门企业丑闻。
这能被大建报道,显然后面有比姜丛畔更强硬的势
力。
清脆的碰撞声传来,莫慎远转过头。
“我有冷静过才过来。”放下碗盘,叱咤商场的总裁略显局促,浑身肌肉绷紧,“一直想着你。”
他抬起眼,瞬间呼吸滞住--
莫慎远皮肤本就偏白,面颊被热汤熏得泛起些桃色。他微微垂首摆弄玫瑰,露出瘦削的脖颈,花和人相洽,一副宁静的画面。
浪漫,又带着性感。
偏偏吐出的话却是无情,“我没有想过你,抱歉。”
傅竹疏嗓子很干,“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做医生了。”
“我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莫慎远将电视声音调大。
讽刺的很。
以前是藏着掖着私底下监视他,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是什么?”
镇静许久的男人忽然出声,阔步走到莫慎远面前,大力拉开他的袖子。
一只腕表,一根细绳。
预料到傅竹疏会看到,莫慎远抿了抿唇,转转手腕“别人送的。”
“痛。”
拉扯着的傅竹疏立马停住。
直勾勾望入莫慎远眼里,他的胸腔不断起伏,强行忍住粗暴吻他、抱他的冲动,声音干涩,“他送的?”
“嗯。”睫毛颤了颤,莫慎远回答的很快。“我也可能出国。”
故意的。
算他动了歪心思。故意带着编绳,故意说自己可能出国,让傅竹疏死心。
“不可能。”
唇白了几分,傅竹疏狼狈松手,恍若未闻地回到厨房,把剩下的菜端上饭桌,扭转话题到别的地方,“一起回n大看看吗?桃李园还有我们种的小树苗。”
“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