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手腕,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很好地揉捏按压过,身体是放松的,精神却绷的很紧。
他很怕。
怕这位曾经的恋人。
莫慎远很懂如何拿捏安抚傅竹疏的狂躁,却不懂如何摆脱对方的偏执。
明明失望了分手就可以,和平分手。
不会产生曾经行径恶劣的恋人反追的痛快,也不会产生报复心理。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明白。
洗手液味道钻入鼻腔,男人稳步站在他面前,贴着草慎远小腿蹲下,仰首低声说:“起来吃饭啦。”
打扮严谨考究,男人剑眉长眼,轮廓里尽是成熟男人的稳重气息。
现在带着点小心翼翼。
脚底板触着地板,莫慎远坐在床沿沉默很久,半晌
“和谁学做饭的?”声音很干。
“自己学的。”
傅竹疏捏他鼻子,“为了你学的。”
“不想吃。”
“怎么了?不高兴吗?”
“我不饿。”
望入傅竹疏的双眼,莫慎远忽然说,“我以前工作的医院,你私底下和院长见面了是吗?”
“嗯。”
将下巴搭在莫慎远膝上,傅竹疏并不否认,半眯着眼说:“不是每个人都是干净友善的。我想你安全。”
“安全?没人要害我。”除了你。
“抱歉慎远,看到你与别人接触我会痛苦。”“在家是最安全的。”
“就像偌莺姐,出了门不就碰上了最不该碰上的人。”
心思一动,他撤离开,单膝跪在地,宽大的手掌圈住莫慎远瘦削的脚踝,轻柔抬起,唇落在微凉的脚踝肌肤,
那里本来有一颗痣。
却被莫慎远狠心地去除。
深深叹息,不顾对方止不住的颤抖,薄后不断落在脚腕吻着,“姜启扬,确实有趣。”
“为了护住姜丛畔,竟然拉他的小女儿顶罪。”也难怪喜欢你的那小子不愿意回去。”“慎远,你说,姜启扬该死吗?”
手心发汗,莫慎远缄默不语,恶寒顺着脚部皮肤一路向上。
他使劲抽了两下,并未成功把脚抽出来。
似乎是被这副抗拒的样子刺激到,傅竹疏手如同钢铁,倏地向上使劲,将莫慎远一条腿屈起,锐利的双目死死盯着对方,唇抿了抿,随后直接含住了足趾。
“傅……竹疏!”
“应该的。”
微微松开,吐息落在脚背,男人的喝音带着狠意“你性感聪明,都爱你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