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老爷?二少爷?”
“陆驳,好久不见啊,你还没退休呢?”谈凌寒强硬的拉住魏墨的手,半拉半拖的给拽进了屋子里。
“承蒙关心,这把身子骨还吃的消。”陆驳不停朝着舱门口张望,终于如期见到了魏砚,老脸一喜,结果下一秒就转成了惊讶:“哎哟,白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儿”
白哲是被魏砚和顾思阳一左一右给搀下来的,他虽然伤的重,但好吃好暍的被伺候着养了小半个月,伤口差不多都已经结痂了,只要不大幅度动作就不会有大碍,这两人纯属小题大做。
“都伤成这样了咋能叫没事儿啊?”陆驳一脸担忧着急,但听明白了他不想多说,于是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揪着一张老脸叨叨:“人也瘦了!快进屋,这两天气温降的厉害,里头暖和!还没吃午饭呢吧?想吃什么?我让刘婶儿给张罗!”
“随、随便吧”白哲被他的热情劲儿给搞的有些尴尬,挣开魏砚和顾思阳的手慢吞吞的坐到沙发上,忍不
住环视一圏四周,心底忽然生出一种久违的温暖。
魏墨估计是还没睡醒,一进门就窝在沙发里直打哈欠,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谈凌寒懒散的靠在他身旁,正贼稀罕的不停捏着他手指玩儿。
陆驳拉着行李箱和电脑最后进的屋,带上门就进厨房交代了刘婶儿,然后又去水吧泡茶,一时忙的不亦乐乎。
魏砚似乎是有事儿,上楼打电话去了。
“阿哲,我就先回去了。”顾思阳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意思,整个人还显得有些拘谨:“我外面随便吃几口就成,公司里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处理”
“阳阳!”白哲打断他急道:“一块儿吃吧,我下午想去医院看爷爷,顺便去银行给师兄弟打钱,你你陪我
一起行不?”
话都这么说了,顾思阳完全没法子拒绝,只得留下一起吃了顿饭。
魏砚一个电话打的时间有些长,等下来的时候正好开饭,他这阵子以来估计给白哲喂饭喂成了习惯,白哲筷子都拿起来了,一勺子饭就送到了嘴边,他八成也是被喂成了习惯,张嘴就吃!
黎生是在一顿饭快接近尾声的档儿赶来的!
“卧槽!老子差点被狗仔队活埋!”他进门就是这么一句吼,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摞文件,神色是一脸崩溃后的麻木!
魏砚刚刚那通电话就是打给黎生的。
“我去!白助理你这是怎么了?”
“残了呗,你瞎啊?”白哲没好气的站起身:“阳阳,我们走吧。”
“你身体还没好,去哪?”魏砚纠结了,他特意让黎生把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带来就是想一边陪着白哲一边处理工作,谁成想白哲压根就没想留下来陪他!
“咳我去一趟医院看看爷爷,对了,陆驳,我大师兄那套练功服是不是还落在这里?”
陆驳想了想,嘴角直抽抽:“画风很迥异的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