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棠没成想,竟然在临安城还能见到白老太太。她惊喜地上前走了几步,与白老太太问好。
白老太太踌躇着不敢上前,她没认出面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是谁,只好略带歉意的说:“姑娘,我年纪大了人不太清楚,只觉得你声音熟悉。”
也难怪白老太太认不出玉棠来,那日在翠竹小院儿只匆匆见过1面,而今日玉棠又戴着面纱。
“白老太太,您的医书还在我这里呢,若记不得我了可怎么把医书要回去呢。”
记忆如浪潮般向白老太太扑去,自己把那1生心血都给了那位县主,本该在汴京城养尊处优的乐宁县主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着玉棠道。
“你,你是乐宁县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事儿说来话长。”
说话间,董怀兴拿着那些药折返到了前厅,玉棠和白老太太正交谈的热切。
“你们之前相识?”
玉棠微微点头,见董怀兴已把药材拿来就对身旁的白老太太说:“老太太,我有些急事要走,如今我住在登云巷,等这疫情结束您便来找我,那医书里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请教12。”
白老太太1听见医书两个字就来了兴趣,那可是她毕生的心血,满口答应说改日就去。
之后,玉棠就拿着药材道别白老太太和董怀兴住处赶。在这府衙里耽搁了半天,还不知沈夜怎么样了,她忧心忡忡的在路上走着。
为了省1些路程,玉棠选了1条小路回家。她料想的没错,这时候果然有贼人趁此作乱。玉棠路过1个巷口时,两个看上去十分猥琐之人拦住了她。
这两人分别叫秦瞻和章献,是临安城里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平时最喜泡在酒肉之林里。这不是有了疫情,那赌场和妓院也都关门不开了。
秦瞻在家里憋坏了,把家里伺候的丫鬟摸了个遍还觉得不够滋味就拉着章献溜出门在街上闲逛。
玉棠此刻虽衣着普通,还带着面纱看不清长相,可身姿纤细优雅,那两人远远瞧着就心痒难耐。
玉棠皱眉看着面前这两人,眼神里都是厌恶。
秦瞻猥琐道。
“小娘子,这街上冷清,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滚开,我还有急事别挡姑奶奶的路。”玉棠平生第1次骂了脏话。
旁边的章献脸上恶心的笑容更浓了“哟,还是个烈性的,我喜欢的。”
秦瞻1步1步逼近玉棠,他边走边说:“小娘子,和哥哥我1起去喝酒吧,我家的地窖里藏了许多美酒。”
他步步逼近,玉棠步步后退,退到无路可退之时,秦瞻和章献两人笑意更甚。
玉棠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不长眼的蠢材。她不想与这两人多说废话,眼神4下扫了1周,从巷子墙角寻了根大棍子拿在手中,朝着那两人走去。
她从小练武,功夫不错,特别是那剑法练的十分精妙。只是碍于身份从不世人,只有家里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秦瞻和章献瞧着玉棠似要反抗,血液里那种兴奋被激发出来,两人坏笑着靠近玉棠。
片刻之后巷子角落里传来惨叫声,1声比1声惨烈。
“什么东西,这个时候还出门欺负百姓,活该。”
这两人被玉棠打的出了血,模样儿惨烈。
玉棠扔掉手中的木棍,用帕子擦了擦沾在在衣物上的血迹,然后抱着药材赶回了登云巷。
焦急不安的子全1直在照顾着沈夜,他摸着沈夜高热不退,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