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贺浸淫商场二十余年,浑身道行都快修成精了,怎么会连个小孩都看不穿。
可他压根就没预想将来会和米弭如何,各取所需而已,包括刚才也只是试探,如果小孩说回去,自己可能真就不会再联系了。
这天晚上裴贺像是疯了似的压得米弭哭哭啼啼,米弭的脸都憋红了,裴贺就在他耳边哄着:“叫大哥,叫啊,叫了我就给你。”
米弭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自然玩不过裴贺,他受不了,就攀着裴贺的肩膀抽泣,“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裴贺听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
印象中安鑫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妥协,他就是头倔驴,不被逼到最后一步,宁愿把牙咬碎,把嘴唇咬烂都不肯哼一声。
裴贺差点被他气死,要不是心疼,他恨不得把人胸膛剖开,看看那颗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却听客厅里裴贺的手机响了。
裴贺简直要起杀心,无奈只得退了出去。
他这冷不丁一退,让临近顶峰的米弭整个人都哆嗦了下,裴贺拍拍他头,米弭像只温顺的猫,轻轻“嗯”了声。
电话是裴贺助理打来的,说是安鑫跟人打架进局子了,问裴贺是不是要保释出来。
“他打电话找你的?”裴贺问。
助理回,“没。”
“那管他干什么,”裴贺没好气的道:“等他打电话再说!”
挂了电话再次爬上床,米弭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嘴角,裴贺的心情这才缓和了些。
他没了兴致,搂着米弭聊天,不知怎么搞的,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安鑫。
实际上米弭并不知道还有安鑫这号人物的存在,他只知道裴贺除了自己一定还有别人,是谁,米弭起初并不关心。
两人聊了一会儿,都困了,正要睡下,裴贺的电话又来了。
还是助理,打过来告诉裴贺,说是安鑫主动打电话了。
“说什么?”裴贺不耐烦问,心中却有那么一丢丢得意。
“他说···说····”
助理的话忽然断了,紧跟着传来安鑫的声音。
安鑫的状态似乎不好,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还带着哽咽,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不像请求,而是命令:“我要你回来,裴贺,你快点回来啊!”
裴贺的心一下就被揪起来了,没有安慰安鑫,而是十分镇静地要他把电话给助理。
很快,电话再次交到了助理手中,裴贺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