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应该到凌晨了吧。
宁知落缓缓坐下来,在他耳边说:“生日快乐。”
当身处在黑暗中时,感·官就会无限放大。
寂静的空间内,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山林最深处的一汪泉眼,咕噜噜往外冒着甘甜的泉水,蜿蜒绵亘地往下流动,汇聚成一条清澈的小溪。
水流撞击着横在溪道正中央的石头?上,白色浪花翻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宁知落觉得交响乐团似乎缺了一位指挥。
于是?摸上傅霆深的脸:“你可以叫出来。”
傅霆深:“…………”
越是?这样说越觉得害羞,咬紧牙关绝不松口。
宁知落手往下按,同样甘甜的乳·汁溅在她的手指上:“你今天没……吗?”
傅霆深低低地呼出一口气:“……忘了。”
“哦——”宁知落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声。
即使看不见,傅霆深也能清晰得感受到,对方是?以怎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在把玩着他。
他努力地想把自己给撑起来,奈何?双手被紧紧拷着,看上去更像是?迫不及待的迎合。
宁知落:“你不叫的话,我就开灯咯?”
“别……”傅霆深急切地阻止。
说得太?晚了,宁知落打了个响指,顶壁的大灯亮起来,空间里明亮如白昼。
嗯,真是?太?方便了。
宁知落看见了他的脸,眼尾处红通通的,牙齿在下唇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出来。
“乖,别咬自己。”宁知落伸出手钳住他的下颌,拇指挤进柔软的双唇间撬开牙关。
傅霆深怕咬到她的手指,不敢合齿。
想告诉宁知落他不咬了,但口中含着东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单音节。
心头?升上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拼命地用舌头?想把她的手指给往外推出去。
可惜了,舌头?怎能跟手指比力气呢。
反倒让手指按住那不听话的小东西,摆弄了一通,从?他口中退出来时带起一丝涎液。
傅霆深的心头?升起阵阵的委屈感。
感觉自己被当成是?玩具随意对待。
宁知落压低声音道:“别忘了,这是?你的惩罚。”
傅霆深不委屈了,实际上也没有?心思再?委屈。
他仿佛回到了六岁生日的那天,如愿去了游乐园。
坐在云霄飞车上,缓慢地升到最高处又极速下坠,一种离心时产生的发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牙关一旦松开,就再?难以合上。
于是?在颠簸中不受控制地逸出了沙哑走调的喉音。
“好听。”宁知落勾起嘴角,“再?叫几?声来听听?”
含羞草的叶子被强行抚平,没办法蜷缩起来了,只?能承受着密集的雨珠,止不住地发颤。
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束缚,发出湿漉漉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