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将他上下看了好几眼,温润如玉的一张脸,哪里吓人了。
她哼哼唧唧跑到他怀里,碍于这里是在她妈家,没办法对他上下其手,她只能强行忍着:“哪里吓人了。”()
周屹川刚剥完石榴,手套上全是石榴皮的汁液。他怕弄脏她,只能将手抬高,以免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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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洗个手。”
姜邈不肯,也不松手。
迫于无奈,周屹川只能将手套给摘了,又拿来湿纸巾反复擦拭了好几遍,确认完全干净之后才去抱她。
“你刚才在厨房和他说什么了。”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敷衍带过:“没说什么呀。”
很显然,周屹川并没有信,但他也没继续问下去。
姜邈反倒不太喜欢他的点到为止,这样会让他觉得他把一切都看得很淡。
他可以把其他人其他事看得淡,但她不行。
她在他这里必须是特例。
周屹川读懂了她的心思,笑容宠溺又带了点无奈,继续问她:“真的不说吗,可是我很想知道。”
姜邈就大发善心,和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姜邈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问他:“你做姐夫的是怎么想的?”
他从理性的角度分析:“他还太小,心思不定,还是少碰这些。”
这话非常有道理。就姜衡那个性格,如果真给他买了,估计没驾照他都得手痒试一试。
小的时候姜衡就没少惹祸。
他倒好,非但没有愧疚之心,还有脸要什么赛车。
前进二十名了还在全校倒数,姜邈成绩差,他比姜邈成绩更差。
弄得曲女士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家里风水出了问题。
晚上的时候姜衡才出来,估计实在饿急了,想着下来找点吃的。
却没想到都这个点了,还有人没睡。
姜邈刚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周屹川的腿上。
后者正给她修剪指甲,桌上放着两瓶指甲油。
姜衡看到了,故意嘲讽他姐:“你都多大了,还让姐夫给你剪脚趾甲。”
全然没了白天求她给自己买赛车时的卑躬屈膝。
姜邈都懒得搭理他:“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宁愿饿死也不会下来吃饭。”
姜衡被她说的满肚子委屈,最后只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就饿着肚子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