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咚咚”跳得很快,如雷贯耳,她也说不出究竟是紧张阿尔巴下一秒勃然大怒,还是被瞿溪昂突然的出现而弄得措手不及。
“毕竟,你可以选择的余地那么多,”
就在阿尔巴的脸由白转红再要转黑的时候,瞿溪昂轻轻拍了拍阿尔巴的肩膀,“她乳臭未干,我教她生存法则就够艰辛的,她的智力在公事上已经用完,应该很难再让你觉得轻松愉悦了。”
……菱画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但是她也知道,这是他缓和气氛的说辞,果然,阿尔巴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我也是玩笑话。”
“阿尔巴首席,晚上晚餐过后,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你喜欢的活动,”就在此时,下楼去帮瞿溪昂办事回来的穆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他们身边,恭恭敬敬地对阿尔巴说,“希望您届时会尽兴。”
阿尔巴当然立刻就明白了穆靖的意思,此时再深深看了一眼瞿溪昂,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而穆靖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两个身材长相都一流的女服务生,跟着阿尔巴一起去了包间。
如此,只余下她和瞿溪昂,一片安静。
菱画赶紧从他背后走到他身前,看着他波澜不惊的脸颊,低声说,“……插se,谢谢。”
想了想,她又补充,“不好意思,你早上给我提了醒我还是大意,给你添麻烦了,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谈判……”
“不会,”他当即出声,云淡风轻,“他没有胆量在我面前把私人恩怨放到谈判桌上,并且他知道我对他个人直接的厌恶。”
在克伯宫这些年,她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被人言语轻薄也并非不常见,她一般都能自己及时化解,可阿尔巴也算是其中最有势力的一个人物了,她刚刚虽然没表现出来,可心里其实已经很紧张了。
但是,也许让她心里更有波动的是这个男人突然出现来解救她。
她以为,他压根只是把她当手上的棋子来物尽其用的。
也许是他觉得自己的幕僚被人调戏,也是丢他的脸吧?
“谢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下午的采访你不用跟去了,还有晚上的饭局,ne都会在,”瞿溪昂一边走向包间一边说。
菱画的心沉了一下,“好的。”
“你帮我去做一件别的事情。”
“什么?”
他走到包间门口,停下脚步,似乎是接下来的话题让他有些头疼,“……你帮我去接个小孩。”
来到t市市中心一家私立幼儿园门口时,菱画低头看了眼手表。
三点四十五分,还有十五分钟幼儿园就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