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栖言不满意一再被掰回来,眯着眼明明是笑着的,笑意却没达眼底:“泥垢了,游戏要遵守游戏规则,不然会被判出局哦。”
林然忽然怔住,盯着她,陡然松开了手。
夏栖言倚靠着他胸膛,这安全感十足的邦邦硬,小鸟依人:“我是个被爱伤透了心的人,所以呐,没有心,只有钱。”
“憋说话,图我的钱就可以了。”
“……”
这边,男生双手接了名片,夹在了两指间,指尖灵活翻转了两回,眼神却没离开过鹿梨,那过分强烈的注视感,让鹿梨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上的名片……
“我考虑。”
鹿梨深呼吸一口,欲拒还迎深深拿捏了,偏偏,她就吃这套。
“你叫什么名字?”
“徐兮鹤,双人徐,君之来兮鹤自九皋。”
那脸凑得有点近,还有点野,鹿梨一下就记住了。
再后来,从喧闹酒吧转换到寂静无声的房间,一切就失控了。
分不清是谁主动吻上了谁,还是荷尔蒙驱动,那薄唇上沾着酒渍的潋滟水光,幽邃的眸,呼吸交错,像极了在堆满草垛的地方,碰擦出来的火星子,眨眼就以燎原的势态,席卷了一切感官。
男生带刺绣的皮夹克下是一件无袖黑色背心,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显少年硬朗气质。
鹿梨玩心大起,将那黑色背心从裤腰的边缘处开始卷巴,一点一点的往上推,指尖贴触到结实的触感,滚烫一片,手感真是好极了。
殊不知男生的眼神早已变了,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碎得四分五裂。
沉底陷落情欲交织。
鹿梨就像是浸在酒里,眼里尽是被熏染过后的迷蒙,又像是光着脚踩在了软乎的云团之上,深一脚浅一脚,随之而来的失重与拉扯,爆发出极大的欢愉。
理论上的老司机,头一次实践,简直就想给对方五星好评。
从米白色格子大床上醒过来的鹿梨,脑海划过这一念头,就被四周的环境吸引了注意力。
这儿并不是酒店,看样子像是那男生自己的公寓,极简的风格,没有丝毫多余的东西,却十分舒适。
鹿梨套上床尾准备的白衬衫,光着脚走去了客厅,同样风格的装修,大理石的桌子台面上放着三明治和牛奶,连荷包蛋都是爱心的形状。
她有点理解夏栖言的爱好了。
牛奶底下压着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