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她回头见他额头一层汗,忍不住对他道:“川哥,我们换着包背一下?”
陈叙川:“用不着,你男人是用来摆设的吗?好好看你脚下的路就行了。”
傅嘉柔道:“好,那要是你背累了,你就跟我说,离山顶还很远呢。”
“放心,我体力好,这你是知道的。”陈叙川声音带笑,缓缓补充道,“再说,要是真累了,你亲我一下也就差不多恢复了。”
他声音其实不大,只怪这密林里太&039;安静,前前后后的朋友都清清楚楚听见了。
有单身的朋友打趣道:“川哥,要是我累了该怎么恢复?有啥建议不?”
陈叙川:“建议原地打坐半小时,百试百灵。”
其他俩有对象的男生,心里刚念叨着“学到了”,转身便有样学样便对着自个对象说了。
而沈希南犹豫了片刻,回头看了眼陈小楠,后者很有默契地抬头看向他,似乎有所期待挑了挑眉。
沈希南:“待会那个,你累了的话……我亲你一下。”
……咋他这个有点不一样。
陈小楠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耳朵:“那你可能亲不到我了。”
“?”沈希南侧头,挡开她的魔爪。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无比自信道:“因为楠哥我字典里,没有累这个字。”
沈希南,卒。
不过片刻后,沈希南又听陈小楠小小声道:“不过为了满足一下你,我可以假装累了。”
顿时,他刚降温的耳朵,立刻又红了,而始作俑者已经兀自加快了脚步,欢脱得很,人形永动机吧这人。
沈希南无奈笑笑,默默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前方,李哥道:“大家听到水声了吗,等会咱们要过一天河,水不深,大概就到小腿一半吧。”
这是一条三米宽的河流,水虽然不深,但是水流有些急,清澈能见到地下细细碎碎的沙子。
几个人开始脱鞋。
陈叙川把把背包先放下,脱了鞋,他看了眼河水,隐约看到里面的碎石子。
傅嘉柔裤子太宽松,任由她怎么往上卷,都还是会往下掉,那没办法了,得一边提着裤脚一边过去。
这时,她听见陈叙川道:“别弄了,我带你过去。”
“我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陈叙川俯身,一手抱她在身前,像抱小孩似的抱法。
底下是湍急奔涌的河流,她坐在他手肘弯曲处,扶着他的肩膀,安心又踏实,片刻后就稳稳站在了河对岸。
陈叙川回去,把背包给带回来了,还不忘对河对岸的她笑笑,一上岸,便熟稔地在她身侧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