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
沈殊意犹未尽地亲吻楚征的下颌,轻声道:“不叫哥哥也可以。”
楚征微微睁大眼睛看向他。
“如果你在意我不是你唯一的哥哥,不叫‘沈哥’,直接称呼名字‘沈殊’也挺好的。”
“可是,叫哥哥你‘沈殊’的人不是更多么?而且听起来好生疏。”
楚征的手游弋着,揉捏沈殊身上软而薄的一层肉。手法有些涩情,推红了一大片皮肤,略微泛着痒意。
他揭开纱布,给沈殊已经稍稍消肿的那撇粉红消毒——就像这些日子里他每天都会做的那样。
“嘶……”沈殊微微抬起胸膛,药水冰冷,空调风一吹就激人。
“那有什么称呼是只有我们才能用,别人都没法用的呢?”
他想,只有这样的称呼才能让楚征这个醋王满意。
对方针对他个人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从童年时代开始就愈演愈烈,他还没来得及纠正这长歪的观念就被捅进了医院,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楚征捏着镊子的手一顿,偏头真的在认真思考沈殊的问题。
片刻后,他笑着说:“老公?”
沈殊的脸顿时红成了煮熟的虾:“……我说不出口。”
“我是说,我叫沈哥老公。沈哥叫我小征就好了,毕竟除了窦女士想忽悠我给她做事的情况外,没人会像沈哥一样温柔地叫我小征呢。”
楚征有些恶趣味地捏住捻了捻,“嗯……一般是‘小楚总’和‘楚征’。不过要不了多久,那个‘小’字就可以去掉了。”
“不可以,”沈殊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太羞耻了。”
老公什么的,不是结婚以后才能说的私密话吗……
“我是认真的。”
楚征拉开沈殊遮蔽视线的瘦白手臂,俯身认真地注视他的眼睛:“我想和沈哥结婚,变成真正的夫妻。”
沈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用回答。因为楚征已经强势地含住他的嘴唇,撕咬似的用虎牙压了压他柔软的唇内,再次迫切地把他拖入快乐的深渊。
对方的吻技本就精湛,在寻找沈殊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之处的本事强悍无比。两者协同之下,他很快就有反应了。
“沈哥以前总是很抗拒我,我一直以为沈哥性冷淡,或是单纯讨厌男人。”
楚征趴在沈殊的大腿上,隔着布料戳着存在感愈发鲜明的部分,笑得很揶揄。
“但现在看来,沈哥其实很容易变得很涩情诶,看起来好美味。”
沈殊紧紧拉着楚征的手,任由对方深入他的指缝,捏成十指相扣的亲密之态。
明明是年长者,却被的小孩子耍得团团转。这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