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具体是为何而来,而且还是“立刻要见”的急事,朱可夫觉得自己大概能猜的到。
“就他一个人吗?”
“是的,元帅同志。除了随行警卫员外,求见的人只有瓦图京元帅一人。”
“。”
“让一个三番五次违抗军令不遵的人,去对抗最难缠而且还和他很亲密的对手,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索科洛夫斯基同志。”
“命令是防长同志亲自下达的,他有权这么做,原因是马拉申科同志抗命不遵。”
“顺带将马拉申科抗命不遵、毫无军人使命感可言的情况当做反面教材,整理出一份报告,跟草拟的命令一起送来我这里。这种不好的苗头绝不能成为先例,一旦发现就要彻底杜绝。”
想想马拉申科跟自己说话那态度、内容就觉得不会,未再做多想的朱可夫随即抬头回道。
身为驻东德集群司令员的瓦图京,是这两天刚回来开最高统帅部会议,做会上例行报告的。
“元帅同志,瓦图京元帅来了,他想要立刻见您。”
“立刻以总参部的名义草拟一份命令,向东德集群司令部正式通报撤销马拉申科所有职务的消息,被撤销的职务暂由副指挥员代为执行,晚些时候会有新的任命通知到位。”
至于眼下,留给瓦图京的就只剩下索科洛夫斯基的无奈摇头。
“防长同志,马拉申科同志的抗命不遵不是没有原因。我之前曾建议过您慎重考虑在此时将领袖军换防回莫斯科,以及其它相关的一系列决定,但——”
“参谋长同志,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听说马拉申科被撤职了?这是真的吗!?”
“那就先这样,索科洛夫斯基同志。”
敲门而入的人正是门外走廊里的值班秘书,闻言的朱可夫这边则是皱着眉头一幅没想到的样子。
笃笃笃——
却是没想到瓦图京来的比自己预想中还快,刚一出门在走廊里没走出去多远,便迎面遇上了正快步而来的瓦图京。
光听这话就知道这是心意已决的索科洛夫斯基元帅暗自叹了口气,有心想说些什么但估计也没啥用、再加上瓦图京马上就要过来更没时间,索性便朝朱可夫敬了个礼便领命而去。
“你说什么!?抗命不遵?开什么玩笑?马拉申科同志什么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他要是抗命不遵,被他消灭的那几十万呐粹和日寇难道都是违反军令消灭的吗?”
事已至此已经不知道说啥是好,面对一脸难以置信加震惊的瓦图京,索科洛夫斯基元帅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拍拍肩膀、小心提醒。
“防长同志已经命令总参部草拟对马拉申科同志的正式撤职命令,以及将马拉申科同志的抗命不遵当做反面教材的报告,我来这儿就是当面接受这项命令。”
“你知道我也——哎,注意控制情绪,老战友,我们有时间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