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从皇城跟着我们?”郁尔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茯苓精心策划,她手持太子手谕赶来,为的就是在皇室侍卫离开之后对她下手。
“你还是这般聪慧,郁尔。”茯苓抬手,锋利的指尖轻轻抚过少女脸颊,“你若能笨一些,或许还能保住性命,可惜啊,这一次还牵连了顺太嫔。”
郁尔惊觉,茯苓从宫里消失,是太子将她接回了府邸,改头还面,给她新的身份,这也是为什么郁雅只能留在宫里养病!因为王府里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郁尔面色惨白,自知逃脱不了。
茯苓指尖划过少女脖间,雪肌之下筋脉跳动,只需用力便可叫她流血至死。
“我不会叫你死得太容易,我说过要先断你一双手臂。”
茯苓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刀尖轻轻划过雪白手臂。
郁尔浑身颤抖。
“不求饶么?”
求饶也无用,郁尔心里清楚。
成王败寇,她与萧让都是太子与茯苓的手下败将。
“唔!!”
刀尖剜入肌肤,一双羊脂白玉般若软手腕间浓稠血液落下来。
“啊!!!!”喉间难抑,爆发出一声凄厉惨叫。简直是蚀骨钻心般的疼痛。
茯苓转动刀尖,轻易挑断了郁尔双手手筋,这般的疼痛瞬间就叫人晕厥过去。
此时天已微亮,茯苓满意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初见她时,她是那般纤柔白净,夺目耀眼。亲手将美的物件摔倒破碎,也是另外一种美感。
她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暂时不想弄死这敢与她作对的少女,留着慢慢折磨是另外一种乐趣。
“主子,驿站外有人来了。看着像是晋王车驾。”门外有人禀告道。
茯苓脸色骤然变化,“晋王那个残废怎么可能来幽州?!”
“千真万确,晋王的侍卫正询问驿站主事。”
“糟了!!!”
天蒙蒙亮,男人坐在马车之中,侍卫回来禀告,“晋王殿下,驿站主事说顺太嫔的车驾还未至驿站。”
萧让掀开帘子,远处马厩那处明明停着皇室马车,但他不想贸然闯入驿站,毕竟还没到晨起时辰,女眷们必定还在休息。
“就等在这处。”
“是!”
幽州风沙大,夜里寒冷,随从阿深将毯子送入马车车厢,晋王自从受重伤后身子总不好,也不懂他为何日夜兼程赶路要追上顺太嫔一行人。
萧让闭目养身片刻,忽得问,“外头什么动静?”
“驿站的客人似要离开了,行礼还真不少。”随从阿深倚靠马车,“见了晋王车驾也过来行礼问安,到底是幽州穷乡僻壤之地,官吏们没眼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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