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开药吧!”勉强相信了这位医生,司以涧冷声催促。
“年轻人,别着急嘛!”
现在的年轻人啊!浮躁!
虽然经过检查,确实只是着凉了发烧,但司以涧还是坚持让她住了一天院。
温度慢慢降下来了,但司以涧犹不放心,在她床边照看着。
“少爷,您先照料少夫人,我回庄园一趟吧。”管家爷爷眼底精光一闪,他该离开了。
“去吧。”司以涧随意的摆摆手。
朦胧中,万宜又想起来,自己好多天没见过的爹爹娘亲。
见不到了。
“呜呜呜呜…”万宜在梦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如串珠滴落。
司以涧只看见,本来睡的好好的万宜,一瞬间哭的委屈巴巴,手也慢慢伸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本想往后躲开,但看万宜还带着更咽的样子,司以涧无奈一叹,终究还是心软了。
“一个爱哭的小姑娘,宽容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离婚之后,再多补偿她些。”
梦里的爹爹被陛下认为叛国,下令他们满门抄斩。
“啊!不要!”
忽然在梦中惊呼一声,万宜被吓醒了。
看到司以涧脸的一瞬间,万宜有些恍惚,“司以涧?你从公司回来了吗?”
“……是。”
司以涧还是应了一声。
“谢谢你啊!我是生病了吗?”她有些拘谨的问。
“对,送你来医院了。”
司以涧揉了揉额角,微闭自己酸痛的眼睛。
一夜没睡,他也觉得疲累了。
“好,谢谢啊!”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司以涧起身,看她已经没事了,终于放了心。他淡淡叮嘱万宜,“就在医院里待着别乱跑,知道吗?”
“……嗯,好。”万宜胡乱的点点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司以涧居然又回来了。
他把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粥和包子放在桌子上,“给你买了吃的,来吃饭。”
刚刚还沉浸在恐慌里的万宜眼角仍然沁着泪,她有点懵,坐在床上呆呆的问,“你不是走了吗?这些……是给我吃的吗?”
司以涧的眼神没有裹挟任何情绪,他一贯是这样冷淡,“对,给你吃的,快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