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你随意,我洗好了,你可以去了。”
“嗯。”
程晚意收拾好带来的包,扯下头上的湿毛巾就往浴室走,周轶驰盯着程晚意,将手里的烟慢慢捻灭在烟灰缸里,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拉开浴室门,没等程晚意说话就将她翻转吻住,伸手托起程晚意的腿,将她放在洗手台前热吻起来。
程晚意以为他是想要个告别的吻,没太拘束的就配合起他来,没想到周轶驰并不想轻易放过她的样子,察觉到不对劲努力推了推才推开了周轶驰,她被吻的红肿的唇带着些许刺痛感,死死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她完全不知道周轶驰想干什么,笑着戳着他的胸口说:“游戏结束了,先生,沉迷游戏不是种好习惯。”
“你为什么害怕面对我?”
程晚意仿佛听到笑话一样,有些厌倦的推了推周轶驰的肩膀说:“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7月18那天是周六,任何城市,新的游戏开始,你敢来吗?”
“我看你是疯了,我说了游戏结束了。”
“游戏结束,不代表不可以开始新的游戏,关键是你想玩吗?”
“怎么,你爱上我了?”
见她想起身离开,周轶驰伸出手将她困在洗手台池子上不让她离开:“考虑一下,我没有滥交的习惯,哪怕在国内我们也是陌生人,一段没有任何实际信息的伴侣旅行,我可能是你现阶段最优的‘情人’选择了。”
“疯子,我要走了。”程晚意已经不想跟他说下去了,没想到这次轻松就推开了周轶驰,从卧室取过包就打算离开,周轶驰也没拦她,任由她拉开房门。
关门前,程晚意望着沙发上的周轶驰,嘴角忍不住微微弯起说:“我本来会送你一个别离的吻,但很可惜,你自己毁了,henry。”
“砰”的一声门被锁上,屋内顿时安静的只有呼吸声,周轶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大口,对着窗外摇摆的婆娑树影胜券在握的说:“你会答应的,这次的游戏,由我开局了,beatrice。”
回到房间的程晚意强制性的闭眼了一个小时,实在睡不着就烦躁的起身收拾衣服,她的人生中这么躁动的时刻不多,按照以往的经历,她归结为事后激素紊乱。
东西收拾完了,距离出门还有3个小时,也就是说,她还有3个小时的反悔时间。
如果在周轶驰的眼里,程晚意是荷花般的清冷女子,那在程晚意的眼里,周轶驰就是像罂粟花般危险的男人,难以掌控且胜负欲爆棚,好像男版的朱桑桑一样,或者说,好像男版被隐藏的她一样。
不得不说,她的确有点被诱惑到了。
越想越燥,身上酸疼的不行,索性打开手机放起音乐开始盘腿打坐冥想,随着缓慢的音乐响起,伴着桌上的花香和风让她身体和心灵都慢慢冷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她突然有点遗憾拒绝了那场近乎荒唐的旅行邀约,被唤醒的恶劣因子已经压不住她的理智了,好像自从知道做疯狂事情的快感后,脱下这身沉重的皮已经成为她的新渴望。
他比一般的男性更为体贴,她也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性“朋友”,昨天晚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乐,而且是,很多次。
“后悔吗?”程晚意反问着自己,却得不出一个答案,她甚至有些希望朱桑桑也在这里,至少能有个人给她开解死局。
看眼表还有2个小时,想着不如先下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没想到出电梯刚到大堂,就见周轶驰坐在沙发上。
与平时西装革履的样子不同,今天的他穿了件东南亚风格的短袖花衬衫配浅色短裤,头发散落了下来,整个人隐约没了之前见到的紧绷感,显得松弛而随意,颇有点男大的意思。
程晚意在看到周轶驰的瞬间,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跟田地里的玉米杆一样,零星的火就燃的漫天火光。
她突然有种冲动,她想答应他了。
为了避免自己冲动,抬头佯装没有看见他准备离开,他倒是坦荡热络的喊了声:“beatrice,一起去吃早餐啊?”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程晚意再次违背原则咽了下去。
没回答周轶驰的话,直直的走出门,却用余光瞥到了周轶驰跟在自己身后,左拐右拐的就进了昨天吃的那家牛肉汤粉店。
点好了餐食准备找位置坐下,就听见跟在自己身后的周轶驰用英文说了句:“我跟那位小姐一样。”
说完就不客气的直接坐到程晚意对面,笑笑说:“这家好吃吗?”
看着对面的男人,程晚意也没有矫情的说些什么你怎么跟着我啊,你为什么纠缠我啊这种没有任何营养意义的调情话,只是摇摇头说:“你知道吗,你真的不像一个旅游博主?”
“为什么?”
“你目的性太强了,相比于体验生活的博主,你更像一个商人,而且是目的地非常明显的商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对于她的形容词,周轶驰倒是没有被侵犯的意思,饶有趣味的说:“就因为我刚才在大堂等你?”
“不是,上次爬山我就发现了,你对于目标的执着超过了你的某些恶趣味,所以你应该不是全职做旅游博主,对不对?”
周轶驰越来越来对这个聪明冷静的女人感兴趣了,但是太快展示底牌也不是他的作风,松弛的将手搭在腿上,微笑着吊着对面人的胃口:“我很开心,你对我开始感兴趣了,那你想知道我实际是做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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