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漪认真的揉着眉角,“恩,我看我们的曲贵妃就知道她姐姐定然是倾国倾城的。”
呦呦不由,“恩?”了一声。
立马从中间剖析出关键字词意。
“南息也有为曲贵妃?是我母妃的妹妹?”
那不就是她姨母?
柔漪惊讶的看着呦呦。
“您不知道吗?”
呦呦神色难辨,有些尴尬。却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曲是欢的事情,也不知道‘外祖’的家事。
她尽可能的是回避这些的。
“我没见过她,母妃提过吧。”
柔漪脸色有些尴尬,笑的不太自然。
“都是奴婢多嘴。我们该出发了。”
柔漪将最后一个金色香囊给她佩戴好,整理了衣角褶皱,便起身,弯着腰,灿烂得笑起。
“殿下今日必定要光彩夺目了。”
呦呦不怎么照镜子,鬼知道她说的光彩夺目是真是假。
点点头,看了看向笙、水含。
“出发。”
整个院子,除了他们三人,再也没有东唐的其他人了。
全被送走了。
速度之雷霆,令人咋舌。
这是要孤立她,让她异地而出,自求多福的样子。
看来,今日的宫宴,怕不是一场鸿门宴。
……
她一个九岁的娃娃,何必需要针对。
莫不是以前结过什么仇怨?
还好有个姨母在,她进宫看能否询问到南息什么与她有利的情况。
……
一行人朝着前院走去,马车也跟她所想不差分毫,果真有些一言难尽。
说华丽吧,这雕工实难称好,相当粗糙。
说简朴吧,它几乎是全金打造。
说白了,像一个金座,未完工的一辆马车。
图文大致线条是雕了个半,没有打磨,凸凸瘩瘩的,还有锋利的边缘。
南息这样,处处透着无礼,却也不是最直白的样子。
呦呦蹙紧眉头,胸口憋闷。
来之前料想过日子艰难,却也没完全想到,南息是搞这样的一手。
慢慢碾磨着人心,践踏着皇族尊严。
还好她从未承认自己是皇族身份,故而以常心待之。
她觉得这日子还算是好过,至少比自己想象中要好过许多。